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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战后,东宫再无储君,你以为是因为什么?愧疚?质疑?还是良心不安?霍昭,我教养你许多年,不防你竟有这般愚昧之见!”
霍昭目光冰凉,直视向他,淡淡道:“没有储君,就无人再撼动皇权。不提旧案,是因真相并非卷宗所写那般简单。”
“怎么,难不成父亲也曾卷入东宫谋逆一事?只不过父亲做事一向微慎,就算如此,也必然不会留下把柄……可你对裴家的态度如此反复,既然收养了小慈,又为何对裴翀暗下杀手?”
他稍稍垂眸,目光掠过稍闪怔愕的霍显,心中猜测愈发扑朔迷离。
霍昭沉声推测:“看来父亲并不知晓此事……奇哉,那会是谁?连关押在死牢的重犯也不放过,这慢性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觉,待到癔症发起才带出痕迹。”他顿了顿,不屑道,“天牢那帮废物果然不中用。”
霍显冷声道:“我不过问缝天究竟密查何事。你只需记着,当年裴家小妹得霍家荫庇才侥留性命,若要斩草除根,我不会留他们兄妹二人活到现在。”
霍昭沉吟片刻,面色尤显泰然,只一时想不通个中谜团。
霍显又道:“映慈如今已到许婚年岁,不可能一直养在后宅,长公主既有心保媒……”
霍昭打断道:“所以卢少灵本就在你计划当中?”
霍显稍怔,没料到霍昭电光火石间便已联想到这一层。
霍昭瞧见父亲的神情,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他眸色稍凉,“你知晓小慈不会妥协,一不作二不休,不若把烫手山芋推给旁人,日后就算东窗事发霍家也能明哲保身……父亲实在深谋远虑。”
霍显当即脸色一沉,凛声道:“你既知晓为父所想,如此休再妄为。”
霍昭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剑眉紧蹙,并没再接口继续说下去。
也正是父子二人沉默的间隙,霍夫人去而复返,她远远儿的便听见二人争执,心中已很不悦。
人未至,声先达,语气里满满的抱怨:“争什么,争什么!好好的一件事,怎说成这般?”
霍昭撩眼看了看父亲,微微躬身请退,也正正好是霍夫人进门之际,他已从旁退了出去。
霍夫人见儿子有意避开,心中更加不满,才刚坐定,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时口不择言:“我当初便料定你父子二人会因这祸害起争执,这么些年风平浪静也都过了,没得眼下沉了船!”
“二爷,你心里有别人我可以不在意,一直假装不知晓。只如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