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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眸,温柔地叹息:“小娘子,谢某确是真心的,迟早有一日,你会明白,心甘情愿入我彀中。”
卿卿想吶喊一声“做梦”,可是谢律已经错开了眸光。
他与顾兆年一道走了,卿卿还僵着手脚停在原地。
被谢律碰过的每一寸发肤,都像被毒蜘蛛叮咬过一样红肿发疼,卿卿厌恶他到恨不得啐他一口,不要脸的男人!
她委屈地咬牙低着头往回走,这里没有一个她认识的人,卿卿只想赶紧逃离。
可她清楚自己所受到的屈辱,根本没有办法向谢律讨回。
一回过神,她已经出了洛溪山,茫然四顾之后,只好再次循着来时的路回去,此时宴会进行到了尾声,双凫楼的乐演也已结束,他们正安排人回去。
卿卿忽听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卿卿。”
那声音近在咫尺,卿卿唰地抬头,自己已经差点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
她惊魂未定地站直,绷紧头皮,正要道歉,才发现是修严,他摘了帷帽,露出帷帽下的面容,右脸上的伤疤还没完全消解痕迹,可皮肤已可见冰魄雪色,配上精致的五官,皮相清隽秀雅,别有一股罕见的倜傥动人。
修严的手指抚了抚卿卿的眼睑,指尖悄然滑过,“怎么了?”
卿卿咬牙,她发现,她养男人的初衷本意就是为了对付登徒子,可真当她遇上登徒子时,她才觉得指望不上,谢律是什么人?更别说修严以前出身双凫楼。
卿卿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胡乱倾吐,她看了眼修严身后都在收拾行装的双凫楼之人,深深吸了吸鼻子,改换笑颜:“你们都结束了么?那我不借人了,我们回去吧。”
“好。”
修严应下,指节间如被绸缎温柔缠绕,他低眉看去,卿卿的小手已经自觉滑入他的掌心,温热的小手,涌起丝丝的暖。
卿卿心乱如麻,不知为何,有一种直觉,她觉得谢律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修严突然道:“卿卿妻主,山路曲回,我背你去吧。”
他们离了队伍,不能乘坐双凫楼的马车同行,卿卿来时跟着郑家的车,现下也只能徒步。
她吸了吸鼻翼,好像满腹的委屈,都在修严的温柔和包容之中消弭。
她轻声嘟囔命令:“那你低一点。”
修严笑着将帷帽重新戴上,皂纱遮住容颜,在她身前弯腰,拍了拍自己后肩,让她上来。
卿卿顺势趴在修严背上,藕节儿似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