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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了捂嘴,轻咳一声:“阿姊。”
过分了过分了,这样的事,在自个儿屋里说也就罢了,怎么还把它带到明堂上来说?
云司徒瞳孔一缩,几乎立时就要指责长公主荒淫无羁,但转念想到,他们北国的公主,豢养面首的十有七八,官卿只是足不出户,不代表她不会厮混内帷。云司徒暂且忍下,又冷冷一笑,道:“原来是公主面首,怪不得公主心疼,为他不惜出这个头。”
官卿转身,走到谢律的面前,他低垂眼帘,长睫如瀑布般洒下来,视野之中,官卿朱唇如果,嫣红柔嫩,他心痒地想低头咬一口,就算在天下之人面前承认,他是她的面首也甘之若饴。
官卿素手将他肩膀一推,令他跌坐在地,谢律顺从不动,身后的铁链撞击着地面,发出一阵喧哗。
他不知她要做什么,她却埋首,替他脱掉了脚上的麻履。
“……”
就算是再彼此最为亲密的时刻,卿卿也从未为他除履捋冠,谢律怔忡莫名,而她的小手,托起他的右腿,很快,便将他的白袜也脱了下来。
就在金殿上,云司徒连同几个附庸,官昱身旁的内侍官、武卫都不约而同地震惊,官昱更是直皱眉,可是当谢律的双脚和小腿和都裸露出来以后,众人这才发现,谢律的双足上了夹棍,指骨红肿,脚背上都是鞭伤和齿痕,更别说小腿上,伤势延绵,如狼牙般参差。
官卿的目光停在他的右腿肚上,那片被挖走了一块血肉后重新长出的新皮,终究是无法掩盖和祛除的疤痕。
原来庞惠说的一点都不错,谢律曾真的割肉剜心,是和她一模一样的位置。他在淮安,什么人敢对世子不利,除非他主动,自愿。
她移开目光,从地上站起,朗声道:“本宫仆从,在马场为本宫效劳,是本宫的私产。令郎不顾本宫的颜面,捉走本宫的仆从,殴打虐待至此!诸位可以看!本宫这名仆从,最是敦厚老实,为人不善言辞,他在贵府上受了如此委屈,回来从未对本宫提过只言片语。若非本宫当日亲自上门解救,他早就死在令郎屠刀之下!对司徒公而言,打杀了一个马夫算不得什么,自己的儿子重伤,却一定要人陪葬。”
她环顾四下,眼风凌厉,看得人不敢与之相逼视。
官卿振振道:“但他同时也是本宫的入幕之宾,就算只是本宫养的一条狗,那也是本宫的私产,断然不许有人行越俎代庖之事!陛下明鉴,本宫今日上殿,一为洗刷家仆的冤屈,二则,本宫要控告云府,侵占本宫私产,横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