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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易墨面色苍白，很快强自镇定：“不，你不可能知道的！”
“四月初七，戌时。”
见到夜易墨眼里的恐惧，姜寂雪红唇一勾。
又添了一笔线索。
“表姐似乎在栖云院里落下了什么东西。”
原本尚有一丝侥幸的夜易墨闻言，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姜寂雪！你……究竟知道多少？！”
站在对面的少女只是微笑，“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二姐姐。”
姜寂雪瞥了她一眼，便拂袖而去，她行得端庄大气。而底下的衣摆几乎纹丝不动，鹓动鸾飞，见她走过来，庭园里的婢女下意识心生畏惧地为她让出一条路。
直到她离去，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香气时，她们才恍惚地觉得，表姑娘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就连当家主母，都没她这般威仪气度。
见到姜寂雪话说一半离开，临走前还留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夜易墨差点瘫软在地上，她开始后怕。
合上眼，那夜不堪的回忆瞬间如潮水涌入她的脑海里，令她痛苦得灵魂都在惊颤，五脏六腑仿佛都在颠倒错乱。
不可能，不可能……
夜易墨慢慢扶着廊柱，站了起来。
那天夜里，当时周围都没旁人。
姜寂雪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可能知道得这么仔细！
夜易墨慢慢冷静下来，指甲掐进掌心里。
如果姜寂雪真的知道了些什么，那她便不需要活着了。
她要让她死！
……
姜寂雪没理会身后夜易墨精彩复杂的表情。
她刚走了几步，夜廖离开后，她便听见苍山目光凛冽地扫视了一周。
声音洪亮又冰冷。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这里是夜府，你们却看不好各位姑娘，闹得鸡犬不宁鬼哭狼嚎，你们是想挨板子再被丢出夜府吗？！”
“公子有令，姑娘间发生了何口角，全都给我一五一十地道来！若有任何偏袒，添油加醋胡编乱造，我看你们都不用留在府中侍候主子了！”
姜寂雪收回眼神，继续行走。
她走得很慢。
只因实在是……不想去面对不远处那个深沉严肃的男人。
掀起眼帘，便见那道玄蓝色长衫的男人已经坐在了湖心亭中。
姜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