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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蔼却冷静得很，还有心情问她：“怎么了，下播睡觉了？”
游菱喉间gān涩，声音都是哑的：“……你，你刚刚……”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直播，为什么还要……
顾云蔼走进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只说了四个字。
“别怕，有我。”
潘晓敏没有给游菱发消息，却一直在处理着事情。
游菱上了店铺，发现围巾的链接已经上到网店了，微信工作群里她一直在教客服如何回复来店铺问消息的客户，一切都不用游菱担心。
游菱红着眼睛在厕所了里坐了一个多小时，顾云蔼在外面一直打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厕所门被人敲了敲，因为微博崩了靠着墙壁发呆的游菱看过去，顾云蔼推门进来。
她身上还是刚才的那装扮，她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面颊：“还不困？”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网上的腥风血雨都是假的般。
想到刚才在微博看到的那些字眼，游菱憋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你gān嘛啊。”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火吗，你知道你自己已经能代表一代人的记忆吗，你这样……”
要承受多少东西。
顾云蔼指腹一直在轻轻的抹去她汹涌而出的眼泪。
“小哭包，别怕，我都有数。”
“在chuáng上倒是硬气得很，怎么现在这么爱哭？”
游菱才不理她说什么，她就是心疼她，疼得不行，又委屈得不行。
每一句骂顾云蔼的话，也是对她的侧面否定。
“如果……如果我能再厉害一点就好了。”
这样自己就能配得上她，她也不会被人骂成那样。
顾云蔼被红着眼睛还抽嗒嗒说想再厉害一点的人逗笑，贴了贴她哭得红肿的唇：“你已经很厉害了。”
“厉害得让我喜欢得不得了。”
游菱哭不下去了。
咬着唇瓣想笑，又想憋住。
“那些不是我粉丝在骂我，也不是她们要脱粉，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性向选择已经不是一种错，你也很棒，没有配不配得上我之说。”
顾云蔼掐着她的脸肉解释：“那个词条好像是别人买的，我微博还涨了点粉。”
她这么多年就算不与人为敌，也会被人看不惯，多少表面和她好好的人暗地里就想等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