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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虚有些心疼她:「你的自我认知也太现实了。」
宁春宴说:「那当然。」
「但是不对啊,」王子虚又说,「你又没什麽要求他办事的,何苦这麽拼?如果是想让他为小王子站台,这也肯定不是喝一顿酒就能做成的事,不用费这个力吧?」
宁春宴说:「我当然不是为了小王子,我是为了你啊。」
「啊?」
「你的新作不是正愁找不到地方发表吗?」宁春宴说,「这次在酒桌上给石同河留下个好印象,让他帮忙,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王子虚深受感动:「谢谢。」
「不客气,」宁春宴说完狡黠一笑,「你这个本杂志社的正式责编,光一个西河文会的头名可压不住,名气得好好提起来,我们杂志的名声才能水涨船高啊!」
宁春宴笑得贼兮兮地,小算盘打得「叭叭」响,但王子虚还是很感动,并且决定为她赴汤蹈火,士为知己者死,就算上当也他妈认了。
两人做好心理建设,勇敢地迈步朝着酒店而去。
踏进私房酒店大门,王子虚尽管已经努力保持镇定,还是被这里的奢华吓了一跳:从地板到天空都密布着玄奥深刻的线条和花纹,既像阿拉伯高超手工艺人的细密画,又好似后现代结构主义大师的手笔,烫金的字体漂浮在墙布上,空气里弥漫着郁金香的芬芳,能看出这里的主人花重金将这里打造成很昂贵的样子,接着花费了更重的重金让你看不出这里的布置具体有多少价格。
王子虚凑到宁春宴身边小声问:「这顿饭谁买单?」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如果让我A,我当场死掉。」宁春宴说话很没出息,但是让王子虚很好受。
石漱秋站在楼梯口,看到两人,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
「宁才女,你来啦?」
宁春宴看着他面带得体微笑:「哟,石公子亲自在这里迎客呀?」
石漱秋不好意思地笑道:「谈『亲自』这话就太抬举我了,来的各位都是我的师长前辈,我这个小辈在之类候着是应该的,我爸也让我多向各位学习。」
宁春宴问:「学习?可我听萧梦吟说,你在背后夸我长得漂亮,是真的还是假的?」
石漱秋更不好意思了:「这……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啊!」
宁春宴说:「我是问这个吗?啊,你说没说?」
石漱秋歪头装傻:「梦吟姐小题大做了,小题大做了。这事不值得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