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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苋霜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此时她还穿着那身沾有血迹的衣裳,整个人狼狈不堪。她张了张嘴,想说两句应承的话,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白鹤尾打断了。
他开始为她疗伤。
一时之间苋霜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的看着白鹤尾。
白鹤尾倒没什么反应,淡淡的道:“这里是本君的寝宫,除我之外再无他人。你这一身伤我不治也没旁人治了。”
苋霜反应过来,说道:“多谢魔君。”
白鹤尾收回灵力,将药膏放在苋霜床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屋子。
留下苋霜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看了看白鹤尾留下的药膏,给自己上了药。湖面上吹来阵阵冷风,苋霜回头看去,她的床靠着窗户,窗户没关,一眼望去,是清澈的湖水。
苋霜觉得这风吹得空气很是新鲜,虽然冷,但她很喜欢。
从昨晚到现在,苋霜一夜无眠,眼下困意席卷而来,苋霜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到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了。
苋霜起身出了房间,眼下还是冬天,但这会儿天边的夕阳余晖落在湖面上别有一番景致。
但还是冷。
苋霜裹紧了自己身上新换的衣裳,继续向外走去。
上一次苋霜来这儿时,是摸黑悄咪咪过来的,去的是最大的那间寝殿,这次虽不是偷摸来的,但是苋霜并不熟悉路,从自己的小屋出来,转转悠悠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见到白鹤尾的那间寝殿。
殿门开着,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苋霜走了过去,待走到门外,苋霜探头往里看,发现殿内空无一人。
人去哪儿了?
苋霜正欲进殿查看,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在看什么?”
苋霜转身,白鹤尾就静静站在她身后,手上还拿着刚刚收拢起来的白鹤伞。
苋霜心里疑惑,今日并未下雪,怎么好端端打了伞?
见她眼神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伞,白鹤尾把伞举到她眼前:“怎么,喜欢?”
苋霜赶忙低头行礼,道:“不是,奴婢只是想着今日好像并没有下雪,君上为何会打伞呢?”
静了两秒,苋霜突然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但又不言语,苋霜小心抬眼看了看,对上了白鹤尾的眼神。
那是苋霜第一次看到白鹤尾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探究的意味。
苋霜被看的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