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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拳头才刚举起,便被谢遥掰开五指,把一只手炉塞进手中。
“谢谢怀远了,”她抱着手炉,一脸餍足的重新躺下。“明早见。”
谢遥却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她一步之前,蹲下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却是可怜兮兮的表情:“这么多天没见,子曜就没有一点点的挂念我么?”
韩眧忽然觉得好笑:“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都没有分别。”他修长的五指来到她的面前,轻轻用指背描绘着她的五官,幽幽的呢喃着:“我都是一样的挂念你。”
韩眧一怔,哑然失笑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既然没有分别,怎么又问我了?”
“子曜可真是绝情,另一个答案也不给我。”谢遥扁嘴,眸中水光盈盈,还真做出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的手炉都给你了,现在我冷。”
他嘴里说着,也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伸手一把将抱着手炉的她拥进怀中。
韩眧轻轻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挣扎,把头倚在他的颈间。世人评价谢遥公子如玉,他的身子可还真是如玉寒凉,此刻被他抱在怀里却又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
谢遥一手环着她的腰肢,另一手轻轻抚着她的发端,下颌靠在了她的头上。见她过了半晌还没有挣脱自己,嘴边悄悄的勾起了一抹柔情似水的微笑。
下一刻,他却低下头来,附在她的耳边轻轻道:“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队。”
韩眧吓了一跳,却也没有忘记压低声音:“你说什么?”
谢遥放开了环抱着她的手,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正色道:“你那别驾不对劲,我怀疑在山上等着我们的,是一个死局。”
韩眧心下一惊,她早知道吕言睿应该有着皇帝给的密令,可是她表面上与他应该同样是站在天子一方的,而且她看得出来,这位年轻别驾也是真心爱护豫州子民的,他当真会将一项利国惠民的水利工程变成一场杀局吗?
谢遥看见了她眼中的疑惑和犹豫,便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在她耳边也压低声音道:“水利工程是真,杀局也是真。堤坝他会继续监工兴建下去,但若你一死,他应该会换了豫州刺史的身份继续监工。”
韩眧秀眉一蹙:“杀你的话,还可解释为宫中那位或者给他下过密令;可我……他就为了当豫州刺史而要杀我么?他又怎知道,杀了我便能当上豫州刺史?”
“对啊,他又怎知道呢?”谢遥轻轻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