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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余光就瞧见了背靠在门口,一脸严肃的李锦。
月光下,借着灯笼的光,李锦那副沉默的模样,着实将她吓了一跳。
“金舒。”李锦背手而立,眼眸微眯,“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无事瞒我?”
李锦格外严肃地看着她,面颊在飘荡的光芒里,忽明忽暗。
金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门主在说什么呢……我一届小民,还能有什么事情瞒着您啊?”
说这话的时候,金舒被他犀利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无比心虚。
她抿着嘴,腰杆却挺得笔直,脸上更是将无辜、冤枉,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但脑袋里可是如同走马灯一般,将这些天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回忆了一个遍。
她就不明白了,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让她女子身份被李锦瞧出了端倪?
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李锦沉思了半晌,点了下头,沉声道:“没有最好。”
说完,睨了她一眼,转身往仵作房里走去。
他手里,关于金荣的调查报告,塞在已经开了口的信封里,露出一个白色的小角。
严诏没走,在正堂自己的桌前,手中拿着一节白骨。
他听着渐进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李锦找来了。
严诏起身,在李锦迈进屋内的一瞬,正好沏了两杯茶,推给了他:“明前龙井,所剩不多,珍惜点喝。”
他面无表情,看着跳动的烛火中,李锦那张严肃的面颊。
还真是像极了他的父亲李义,大魏的皇帝。
李锦接过茶盏,将手里的信放在严诏的桌上,大马金刀坐在一旁。
他扬起下颚,示意了一下信的位置:“瞧瞧。”
牛皮纸,小白宣,寥寥几句,便有可颠天下的力量。
严诏诧异地抬头,望着李锦,不可思议地说:“你竟掘人祖坟?!”
李锦一滞,眉头一紧,端着茶盏吹浮沫的气出了一半,差点给呛住。
他诧异地望着严诏,重重道:“边,是祖坟边的孤坟。”
说完,他面带嫌弃地拨了下茶盏的水面:“那孤坟距离她父母的坟冢大约有五米,保护得很好。”
李锦沉默了半晌,将手上的茶盏放下,又从怀中拿出一样物品:“挖出了这个。”
夜幕下,仵作房正堂里,微黄的烛火中,严诏看着他手上一把透白的玉梳子,脸上的神情沉得可怕。
难怪那叫做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