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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堵陈见洵的嘴,用抱枕摀住他的脸:「呸呸呸,通通憋进去,瞎说一大堆,还吃蛋糕吗?」
  抱枕掉在陈见洵盘起的膝盖,他吸了鼻子说:「好,小北,我听懂的。」
  夜半,谢图南起身上厕所时路过厨房,见到陈见洵抚摸窗台的多肉植物。
  「我以为它们死了,没想到居然还开花。」
  谢图南走进,往空杯子倒一杯水:「小北每晚都会照顾,我们四个他嘴最硬,偏要等你回来。估计现在在房间哭的红鼻子。」
  陈见洵的背影很淡,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小南,我们所谓的自由好像是要安稳,是不脱离自主的掌控。我现在舒坦许多,我花一段破时间才理解到的自由好像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你得尊重,你必须在某些时刻选择忘却,你要放下道德。」
  谢图南捶他的背,陈见洵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想确认眼前的陈见洵是不是幻觉:「你永远可以回来。」
  「嗯,不走了。」
  烟罗跟张望北特意在无人区成立第三年时,邀请很多朋友,他们的庆祝会办在西川溜冰场,那是在水川市中心不到一公里距离的小型百货公司,庆祝会办的很盛大,张望北有意办的隆重一点,餐后每个人都喝了点酒,尤其是烟罗,醉茫茫的要人扶,张望北一一送走每位朋友,最后叫了辆计程车,报上人数后,谢图南突然跟他说晚点回,手上还提一双溜冰鞋。
  似乎是意犹未尽。
  张望北意识到几滴豆大的雨滴滴在他的衣领上,他内心在来回挣扎,尔后烟罗摀住嘴巴说想吐,张望北叹口气说:「别太晚回来。」
  谢图南朝他远远点点头,就着昏暗的路灯下点一根菸,站回门口屋簷。有年龄相仿的女生胆大看谢图南面貌不错,和他搭话,他们聊了一会的天,雨越发壮大,两人一时半会都不能走。
  谢图南指头夹着香菸,尾红,菸扑腾在女生的眼睛前,女生说:「你看起来好难过。」
  谢图南从外套口袋递出一根菸,问女生说:「你抽吗?」
  女生有着跟余果相似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