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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吧。如果没有三级实验室的设备，起码需要我这样，或者比我还要强的实验『操』控能力，而且不能量产”，苏婉平淡地说道，因为都是事实，所以她的语气表情没有任何的不谐。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杨的目光已经移到了苏婉脸上，看到苏婉回答时的表情后，整个人明显放松了不少，“这个是生物战剂吧”
“没错”，苏婉浅浅笑了一下，只要说到生化有关的，她都总是开心的。
“不需要种子吗”，白杨在泰坦公司还是听闻过一些生物战剂的消息，听说效果都很夸张，只是价格特别昂贵，而且制备很麻烦，基本都需要在战前24小时内配置，还必须有处于休眠状态的“种子”，毕竟从头配置一个战剂的难度对正常人来说不太可能。
“不需要，这个生物战剂的原理和其他的战剂不太一样，”苏婉想了想该怎么表达，白杨并不是生物学专家，很多词汇可能根本听不懂，“这其实是一种由几百种无序基因组合起来的破坏素，只是利用一种特殊的催化酶无限扩大反应速度而已。”
“这么简单”，白杨其实还是没有听懂，但是并不妨碍他观察苏婉的表情，这玩意的制备难度对她来说，应该不怎么难。
苏婉点了点头，“难点只有一个稳定『性』问题，不是每次都能百分百做出来，还有就是添加豁免基因。”
“什么是豁免基因”，白杨其实依稀有点概念，但还是觉得应该问问清楚
“原理很复杂，但最后表达出来的『性』状，就是遇到豁免基因就会变成有序基因组”，苏婉皱了皱眉头，尽量简单地解释道。
“比如”，白杨追问道。
“比如这次添加了人类的基因作为豁免对象，那么所有以人类基因为蓝本的生物，不管是超能者还是普通人，都不会被这种生物战剂侵蚀。”苏婉眨了眨眼睛，说了不少话已经让她觉得有些累了，甚至比做一个小时的实验还要累。
“那你刚才还让我们不要碰”，白杨有些哀怨地看着苏婉，他还以为这个战剂很可怕，结果居然是对人类无害的。
“病毒繁殖的速度是很可怕的，尤其是这种添加了催化酶，无限扩大反应速度的病毒，说不定你接触的一瞬间，它们已经繁殖了几十代了，也说不定其中就有一个进化成为了缺少人类豁免基因的病毒。然后十秒之内你就会变成一滩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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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的语气明明非常平淡，但不知道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