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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对宛初二人说道,“你现在的模样,总算让人稍稍心安。愿你们一切安好!就此别过!”
阿奴说完之后,便大步走向院的西侧角落,从马厩牵出两匹健壮的白马。
“我进去收捡包袱。”银面男子拱手向众人开口说道。
“我帮你!”宛初这时却突然开口请道。
宛初的举动令在场所有人再次惊讶。
“多谢。请随我来。”银面男子抬手作了个请的手势,举止优雅得体。
宛初遂将另两个男人撂在一旁,跟着银面男子一道,往他的卧房行去。
“你有什么话,尽管问。”二人单独相对之时,银面男子顿住脚,负手说道。
“你还是那么心思敏锐!”宛初听他一语道破自己跟来的目的,不禁由衷的感叹道。
“并非我心思敏锐,而是我对你太过了解罢了。”银面男子悠长的说道,“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放得下他?除非,你在昨晚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知道了一切。”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她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拓拔雷已死的话来,足以证明这一点。只是自己没有想到,她能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佯装昏迷,不被自己所察觉。
“请受我一拜。”宛初没有接话,却突然没来由的在银面男子面前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宛初,快起来!”她的举动完全打破了银面男子的沉静,他手忙脚乱的将她搀住。
“你对宛初的大恩大德,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宛初一辈子都还不清。”宛初半跪着不肯起来,她双目含泪,哽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