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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有些绷不住,极力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微笑,对目光所及之处的负面评论表示轻蔑。
其实,她的真粉还是有一些的,在极力为她辩护。
就是这辩护的方式,更加让人绷不住。
“讲道理,莺姐现在的工作重心本来就不在职业上,当围棋主播才是她的第一要务。”
“没错,你不能拿职业棋手的标准,去要求主播啊。”
“大家体谅一下莺姐好吧,她之前直播的时候,山西队里来电话了,说为了照顾新人,来年的围甲她就不上场了,当时莺姐的表情十分心酸,说明人家对围棋是真爱。”
“天赋不好就不好,最起码人家努力刻苦,毅力可嘉,换你你能坚持八年吗?”
詹莺简直想一头撞在豆腐上。
捏麻麻的。
合着哪怕是维护我的一方,也都得上来先表明立场,承认我菜是吧?
不叠这么一个甲,都不敢客观发言是吧?
这贴吧逛着逛着,詹莺就没声了,只剩QQ音乐播放着《七里香》。
最后,她所浏览的,是一个不算黑子,也不算白子,相对十分客观中立的帖子。
“真不知道这些喷子有什么好黑人家的,不就是不努力不上进,想靠直播增加流量嘛,不然伱让人家怎么办?棋又下不过别人,不直播挣点钱,不得饿死吗?”
这就更加不能忍了。
什么叫不努力不上进?老娘练棋起来,可是起早贪黑,废寝忘食,顿顿靠泡面+鱼肠来顶好吧?
至于饿死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顶多只算是我不好意思朝家里要钱。
詹莺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
一怒之下——
破大防了。
下午了。
天色尤为昏暗,院子里一片静悄悄,偶有积雪滑落下的沙沙声。
时煜也结束了一下午的直播。
这次直播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他开着大号,在弈狐上向在线上的诸位诸位高手邀战,有谁邀谁,也不太关注国籍。
棋的内容也没特别,普通通开杀图图而已,没整太大的活。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晚上就不播了。”时煜伸着懒腰说。
“报!詹老那边!詹老那边出事故了!”忽然有弹幕探子来报。
“啥事故啊?以詹师姐天生圣体的口才,和优良家风,还能搞出直播事故?
当真不是直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