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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幽静的山谷中，一名土匪和一个妖怪正在一块石桌旁对弈。山间雾气缭绕，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土匪和妖怪低沉的对话回荡在空气中。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土匪轻描淡写地问道，眼睛紧盯着棋盘，手中轻轻拈着一枚黑子。
妖怪冷笑一声，手中握着白子，漫不经心地说道：“恶也是天道。善恶根本无所谓。”
土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行善不一定会得好报，许多行善之人，最终都没得到回报，反而被世人遗忘。”
妖怪露出狡黠的笑容，回应道：“作恶也不一定会得到恶报。多少恶人一生风光，不是照样活得潇洒自在？”
土匪顿了顿，若有所思地问：“那善究竟是用来干嘛的呢？如果连回报都没有，那善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妖怪嗤笑道：“善毫无用处，唯有恶才能释放人类的本性。只有作恶，才能让人真正体验到力量与快感。”
土匪似乎有些赞同，继续说道：“那些正义之人妄想除掉所有恶徒，可事实却是，恶徒永远存在。除恶永无尽头。”
妖怪点了点头，语气更加笃定：“正如你所说，事实上，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恶的种子。没有所谓的纯善之人，善只是人类自欺欺人的伪装罢了。”
正当他们交谈之际，法海，孙悟空，猪八戒，唐僧和阿狸刚好从这座山谷中路过。听见这段充满歪理邪说的对话，众人心中皆感到不悦。尤其是法海，他的眉头紧皱，双手合十，口中轻轻诵念佛号，似在压抑心中的怒火。
孙悟空一听这话，握紧了金箍棒，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情，但他暂时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看着法海的反应。猪八戒则撇了撇嘴，低声说道：“这些家伙说得简直是歪理，听得俺老猪都想打人。”
唐僧一向主张慈悲为怀，但这时也面露愁容，眉头紧锁。
法海听完他们的全部对话，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喝一声：“住口！你们这些妖孽，竟敢颠倒黑白，亵渎善恶，实在罪不可赦！”
法海的话音刚落，土匪和妖怪冷冷抬头，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情。
“哼，和尚，你这一套所谓的佛法也不过是骗人的假道理。”土匪淡淡地说道，“我们只是说出这世间的真理，难道你要对我们动手吗？”
妖怪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善与恶，不过是人类自己编织的枷锁。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不过是在骗自己。难道你们自己心中没有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