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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矩。付忱与管事二人任由士兵搜了身。
“知州行事周到啊。”付忱笑与搜身的守卫道。谁知这守卫竟是不言不语,半声不吭,只认认真真把他与管搜了一遍,放他们入榷场之中。
付忱讨了个没趣,笑了笑,也不作计较,他的管事却是心中不服,眉一扬,就要质味,被付忱拦了下来。
“郎君,这兵汉无礼。”
“无妨,他不过尽忠职守。”
那守卫也有些冤枉,他是随楼淮祀从禹京到栖州的,早年亦是姬央手下的兵,误食野果伤了喉咙,说话跟磨地皮似得,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不必废心说话后,耳朵却灵敏了,听得管事抱怨,挠了挠头,自觉似有些无礼。
恰好李在今日不曾外出巡船,榷场这边人多事杂,楼淮祀便令他在这边帮手,远远见了这一幕,过来问道:“那白衣郎君说了甚话?”
守卫便用扁沙的声音道:“那管事嫌我无礼。”
李在听后,冷声道:“一个商户的管事哪来得狗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