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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迟鹤亭避开目光,逐渐心虚。在某夜不小心发了芽又藏着掖着的微妙心思,似乎被人察觉了。要命。本就被玄宗搅得不得安宁的重重思虑再加一重,绞得脑仁发疼。迟某人更焉了。屋漏偏风连夜雨,冤家路窄,江无昼还没走,顾大魔头便已经从城里回来了,一听说飞花阁有人上门,立刻提剑往里冲。好在顾渺也不是不长记性,三下两下制住江无昼,没伤他,只是把人连拖带拽地弄回了自己屋里,满脸暴躁,口中却半是威胁半是恳求道:“赵管事是我杀的,别为难阿迟。”江无昼一早便察觉他没有杀意,任他拽去,但没想到憋了半天竟是这么一句软话,当即笑出了声。顾渺听着有些耳熟:“嗯?你是……是那个谁?”江无昼不紧不慢地理了下衣褶,振袖抱拳,道:“白衣无面,江无昼。”态度温和有礼,全然不见那一夜的针锋相对、步步紧逼。“……怎么又是你!?”顾渺震惊了半天,脱口道,“你武功也太差了吧?”上回险些死了,这次又被轻易制住。“我擅长的是模仿。”江无昼笑了笑,答得不卑不亢,“比起本尊,自然是会差上一些。”“来的是你,那正好。”顾渺道,“人是我杀的,看你不爽的也是我,有什么事冲我来便是。阿迟他最近身体不好,你少去他跟前添堵,听见没有?”江无昼越听越稀奇,又打量了他两眼,正要开口,屋外忽然传来岑熙的呼喊:“赤蝶兄!你昨天买来的那支老参放哪了?我晚上弄几片放药膳里。”“我……我忘了放哪!一会儿找给你!”顾渺匆匆忙忙跑出去,一只脚都迈出门槛了,又折回来威胁道,“别打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