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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一条皱巴巴黑色领带和无线耳机,叠放在余果的手掌。他又把掛在墙上的一张名牌取下来:「这是今天没来的工读生名牌,你将就先戴下,这里员工都要别。」话音刚落,耳机前台有人喊:「前台有闹事客人。」
  「弄好去前台找我。」
  余果点头。
  手上名牌是白底金属,「杜海桑」三个大字印在上头,余果笑了,幸好这儿人多,不会有人仔细往她身上看。没犹豫,别在制服右胸上。
  余果这整晚忙得昏头,记得快,哪桌有哪些客人送过两次就清楚,客人素质参差不齐,有挥手不用服务要自己倒酒,有一看就是来找乐子,也不管是谁,见女人就揽亲抱,还有拿钱拍余果的手说:「杜海桑,五千包你整晚要吗,不要的话你绝对会后悔。」听这名字余果都快被自己尬笑了。
  这晚余果赚了两千五,徐姐用一封写「虎虎生风」的红包袋,装给她,拍拍她的肩膀:「魏寻说你上手的很快,有没有要来这做长期?」
  馀光瞄到魏寻正看向自己,对自己笑,手握一把扫帚,把闹事客人打破的玻璃碎屑扫到畚箕里,玻璃反射的碎片耀眼,宛如撒一地的鑽石。
  余果没考虑摇头了,徐姐没挽留,只是在余果又瞧那地鑽石时,悄声问:「之后想去做什么?」
  她的眼睛湿漉漉,原以为是一道崎嶇长城,结果抹开风里雾里,显现出的是喜获甘霖的沙漠:「想去拍一部电影。」
  「电影?」
  「嗯,纪录片。」
  收拾好离开,魏寻和两个员工在大门烧纸,大风把浓烟都吹去拥挤的巷子口,徐姐打包好吼一嗓子:「移旁边点,一丁点都看不见了。」
  余果不是没看过别人烧纸钱,不过今天又不是什么大日子,她路过还是问:「为什么烧纸?」
  魏寻正好把最后几张纸钱捲起,手法与先前不同,算是细緻的多,先是点燃纸钱边角,再沿内壁丢入,放入的瞬间,盖上银色孔盖,合十拜一拜。
  「送神。」刚说完就来了五个学生,头发五顏六色,身上穿的洞或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