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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日日涂抹消去疤痕将伤处和内里皮肉都温养得粉腻更甚。
褚尧之所以从太医院配了这药,还是因着不久前遭了回刺杀,脸上被箭矢划破了道血痕。
他那在意儿子面皮的母后,执意要他用。
那药涂在背上,温愫感觉到背脊伤处冰凉的药膏,点了点头应下褚尧方才的话,模样蔫得厉害。
褚尧一寸寸给她上着药,手指缓缓涂在她伤处。不喜欢瞧她这副蔫蔫的样子,竟起了坏心。
刻意将力道稍加重了些,揉在温愫伤处。
温愫疼得嘤咛,眼里又泛泪花,连身子都有些颤。
偏又记着他方才嘲弄她哭啼的做派,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咬着唇不肯让泪珠从眼眶滑落。
只侧首看向身后上药的褚尧,有些委屈道:“你轻些,我疼……”
她到底不大熟谙情事,不知道女人衣衫凌乱摇着身子对着男人喊疼要他轻些,又多勾人。
温愫带着哭腔的颤音入耳那瞬,褚尧眼底又渐浓暗,手指动作迅速地把伤药往下涂着,最后甚至将那指尖残存的药膏送进了温愫身体里。
这东西本就是里外皆能用的,假山那回折腾得太厉害,她本就伤了些,用一用也无不可。
只是温愫哪里知晓这伤药能涂抹内里,被褚尧莽撞的动作吓白了脸,慌忙推他。
褚尧被她推搡,非但不肯住手。
反倒伸手扣在她后颈,逼着她跪在桌案上,借着那药膏逞凶。
他方才只一心让她知晓情欲之欢,自己却一直忍着。
眼下得了机会,自是怎么畅快怎么来。
温愫白着脸推拒,却根本推不开他。
在他狠厉撞着她时,叫着哭出了声音。
褚尧满意地听着她哭,感受着手下人的颤抖,惦记她方才求自己轻些时那副样子,一边冲撞,一边粗声粗气骂她:“夫人不着寸缕趴在我书案上,身上的水将我砚台里的墨都晕开,又摇着身子一个劲发浪,哪里像是想要我轻些的样子?”
温愫听着他颠倒黑白羞辱自己,一叠声地骂他无耻。
可他实在太凶,折腾得她声音破碎,连话都说不清楚。
前头温愫本就被他折磨得力竭体虚,眼下这般,更是让温愫受不住。
不知道是被他送进身子里的伤药的缘故,还是褚尧实在太凶,温愫身子酥麻酸软得厉害,头也昏昏涨涨。
待得云歇雨住,她伏在桌案上累得一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