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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沅一记杀人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他浑身一颤，识趣地闭上了嘴巴，赶紧将这群黑衣人全都赶了出去。
乾坤殿内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两姐弟相对无言。
魏公公带着人低头走出乾坤殿，小喜子担忧地凑近魏公公身边，小声嘀咕道：“干爹，皇上和程大小姐这......”
魏公公眉头紧锁，瞥了小喜子一眼，沉声道：“在皇上面前少说话多做事！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小喜子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多言。
魏公公其实也闹不清皇上到底在唱哪出，甚至以他的经验（虽说他是太监，但好歹在后宫待了多年，之前还伺候过先皇），这皇上对程大小姐好似都不是男女之间的宠爱，更倒是像怕......
比怕太后，怕摄政王还要怕的那种怕。
魏公公也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魏公公可以肯定的是，程大小姐这人已经成功地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日后就算她不入宫为妃为后啥的，那风光也未必会比宫里的娘娘们差到哪里去。
***
等人全都走光，李知许这货才敢抬头，偷偷地瞄了程芷沅一眼。他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讨好。
见程芷沅端站在那里，一脸坚毅，连忙赔笑道：“姐，你这次能不能拉兄弟一把？”
程芷沅心里狂翻白眼：再不答应，我的古代宫廷版《创造101》还怎么轰轰烈烈地开演啊！
但脸上还得端着那副高冷范儿，微微抬起下巴，冷声道：“哼，我要是再不点头，这皇宫怕不是要被你翻个底朝天了！”
李知许闻言顿时耷拉下脑袋，像只斗败的公鸡。
他嘟囔着：“谁让你老是不帮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程芷沅斜睨他一眼，他立刻噤若寒蝉。
随即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好姐姐，事态紧急，且听听我的锦囊妙计如何？”
听闻他都有了自己的计划，程芷沅心中还是有些欣慰的，到底还是有些长进。
没有一直伸着手，等自己将计谋递到他眼前。
“讲！”她言简意赅。
李知许麻利地把她按回椅子上，然后一溜烟跑到龙案边，宝贝似地捧来一沓厚厚的纸。
“当当当当！老姐在上，请过目！”
程芷沅接过那沓纸，第一眼就看到封面上用英文大写的标题：“大周的十三个五年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