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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背,“劳驾,松手。天要下雨,我这药材要淋湿了。”那人伤得极重,恐怕连站着的力气也没有,握着短匕的手微微颤抖,气若游丝,沙哑道:“黑……巫?”迟鹤亭眼神一沉,不再迟疑,手腕一翻,早早夹在指间的石子带着劲风疾射而出,快准狠地打在对方右臂的麻筋上,麻利地挣脱桎梏,再送那人当胸一脚,一点力道没留。那不速之客在树干上狠狠一撞,直接昏了过去,险些被大把的海棠落花给埋了。迟鹤亭对自己的一脚十分有信心,没再理会他,捡起地上的药筐继续收拾药材,来回搬了几趟,赶在下雨前都收干净了,才慢吞吞地回到海棠树边,独自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