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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是不是有些过界了？”
我面无表情地问。
宋黎一怔，跪在了地上：“在下不明白，但还是请公主恕罪！”
我蹙眉：“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
“你我之间清清白白，孤男寡女的，怎么能亲自动手安顿我歇息？就算只是拿掉外袍，也多少有些逾越了。”
宋黎更怔了：“在下……不是公主的面首吗？这样的事，本就是在下职责所在……”
我也愣住了：“面首？什么时候的事？”
宋黎的双眸蒙上一层雾气，神态委屈，颇惹人怜惜：“昨夜喝酒的时候在下问公主，若是在下以后年纪大了无人可娶，公主是否愿意收留，哪怕没有名分也可以。”
“当时公主很豪迈地一拍桌子，说没问题，完全可以养在下一辈子……”
我目瞪口呆。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夜时的事，似乎依稀是有这么个片段。
可是，当时我醉得不轻。
脑子本就转得比较慢，再加上没听出他那婉转含蓄的意思，还以为是字面意思上的收留。
看着宋黎幽怨的模样，我一时间十分头大，还有几分愧疚，连忙解释。
“昨夜醉酒的事我给忘了，还有，我说的收留不是那个意思……”
我盯着萧星沉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名副其实？”
外头都传他是我最宠的面首，我这话的含义，萧星沉应该能听出来。
萧星沉点头，神情看不出半分玩笑之意：“我观察他至今，发现此人是真心想要跟随你的。”
“他有能力和心眼，又是皇上信任之人，你收服了他便是如虎添翼。更何况他百般筹谋与你亲近，若是能更进一步，日后只会死心塌地。”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沉寂。
我笑了笑，尽量轻松一些：“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怎么忽然帮他说话了。”
萧星沉垂眸：“我讨厌他是出自私人缘故，实际上这个人对你来说是难得的助力，我不能那么自私。”
“既然你不打算和寻常女子一般成亲生子，那就更不能有什么守节的意识。只有习惯把身体情感作为武器，日后才会越发强大，不会耽于情爱被人控制。”
我沉默半晌，问：“如果我照你说的做，你还会一如既往做我最信任依赖的盟友吗？”
话出口后，我被自己给说楞了。
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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