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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鬼令安静的躺在桌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顶白炽光灯颜色的原因，红头发年轻男人的脸煞白得毫无血色，要不是嘴角还在微微颤动着，身体的一动不动，就如同一个坐着的死人。
而年轻女人，是在听见高丞说要把脑袋塞进她的嘴里时，她才停止的笑容。
至于背着双手、依然以军姿矗立着的保镖男人，至始至终也就刚刚“脑袋塞进嘴里”的那句话让他有过微微低头像是看一眼红头发年轻男人的表情的神情变化。
很明显，红头发年轻男人是「鬼灵」；年轻女人，可能是，可能不是；保镖男人，一定不是。
高丞因此开口道:“墨镜大个哥们儿，你可以先走，离开这里之前，除了我进来的大门之外，其余有几个门，锁几个门，从外面锁，锁死。”
保镖男人无动于衷，视若罔闻。
高丞看了一眼红头发年轻男人，扣指在桌上敲了敲，“说句话。”
“滚蛋！”
红头发年轻人沉声呵斥，保镖男人立马行动。
保镖男人离开后，高丞以质问的口吻直截了当开口，“名字，两个都说。”
“张景云。”
“刘宁……”
高丞收回敕鬼令说道:“问几个事，问完之后你们有什么话再慢慢说，我听着。第一个问题，刘宁是吧？人还是鬼灵？”
名叫刘宁的年轻女人陷入犹豫之中，犹豫的看了高丞一眼，又犹豫的看了看红头发年轻男人张景云。
高丞没什么耐心，直接开口道:“行了，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我也看明白了。”
高丞转移视线对张景云问道:“赵金泉是人还是鬼灵？”
“人。”张景云回答。
“什么身份？”高丞继续问。
张景云接着回答，“刑侦支队队长。”
“繁城？”
“是！”
“嚯！厉害了，副局级干部。”高丞转而问道:“赵金泉知道你的底细？”
张景云犹豫着，很不愿意的承认道:“清楚……！”
高丞笑了笑，说道:“现在我是真明白了，挺有意思。”
“和你确认一件事？”张景云说。
高丞微仰一下头示意，“你说。”
张景云说道:“赵金泉知道你是觉醒者，那么他对你「行罚者」的身份……？”
高丞坦诚道:“还是那句话，我不了解你们舅甥之间的事，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