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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收敛了笑意。
“永寿宫”这个离延安帝最近的宫殿，却没有它本该张扬的色彩。
却更像一处废址；
叶苶只知道暗卫给他形容的这个宫殿已全然颓落。可他想像不到，也无法想像是怎么这么落魄的。怎么可能会落魂。
再不济，这也是皇后的居所啊。
叶苶小时也闹过叶湲要跟他回宫玩，叶湲都拒绝了。如今，叶苶知道他为什么会拒绝自己了。
这么大的落差，叶湲在这里一眼一眼的看着它的变化。
叶苶忽然就明白，明白为什么叶湲的性子并不活泼，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喜爱天真无邪的叶青逝。
因为这是他的曾经。
再也回不到到自己身上的曾经。
叶湲已经迈进，叶苶也忙跟上，进庭之后他又有些噎住了。
这里的宫人各个跟个提线木偶似的，看见了叶湲和叶茶要多也只是请了个安，便各司其职了。
这么一看，叶苶瞬间就明白了，整个永寿宫中，只有延安帝的祺子，而叶湲是唯一活在棋子中，看的清楚的人。
叶苶有些艰难的转过头，看着叶湲道：“子…”叶湲没多大变化，只打断道：“不是想来拜拜母后吗，来吧。”
叶湲走着，叶苶在他身后跟着。
一路走到后院，后院没有人，一个也没有。只有角落中一颗一眼望去再无生机兀自伫立在那的一颗枯死老树。
树下有一小亭，叶苶觉得，若是这树还活着，花开之时，在亭下赏花品茶，看着时不时的花落，若是在树下抬手相接，那是多么美好的画画。
可他不知道皇后长什么样，树也枯了。他想不出来了，看向身边的叶湲，他独自走向那亭中坐下。
叶苶看着，竟隐隐有个画面，正如他刚才觉得的那般画面。叶苶觉得，那种画面一定是能流传到坊间，被人当仙境，叶湲被人当神仙谈说着。
叶苶走到小亭中，在叶湲身边坐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第一次活泼不起来了。
叶湲到是笑了，他长的很好看。叶苶最爱盯着他的桃花眼看，叶湲一笑，便在叶苶的眼底映出。
叶湲看着枯树道：“这颗树是白玉兰，是母后最爱的花。
“母后就喜欢在花开之时坐在这里，我见过她坐在这里的模样。那时有颗花落在她的肩头，母后便笑了。
“她本就是个大家闺秀，举止端庄，笑起来也极好看。便是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