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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冷冷道：“瑞静公主还记得有我这个外祖父，真是难得。”
听到这么阴不阴阳不阳的话，程芷沅自己站了起来。
“外祖父说笑了，本公主又不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了，怎么可能记性如此不好呢！”
宣武侯刚过完五十一岁寿辰，听她此言，只觉如鲠在喉。
他拧眉看着面前的外孙女，“你！”
程芷沅恍若惊醒，玉手轻掩樱唇，眸中闪过一抹无辜之色：“哎呀，阿沅怎么忘记了，外祖父今年已经五十有一了，外祖父，阿沅可不是在说你啊！”
感觉出程芷沅对自己如此明显的敌意，宣武侯反而不拿乔了。
他轻叹一声，决定不再与她绕弯子。
“行了！老夫懒得跟你打嘴仗。说说吧，你这次进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前些日子你受人诬陷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程芷沅差懒得跟这个极端男子主义的老顽固说那么多，要不是为了赚银子，她早就想掉头走了。
“好孩子，好孩子！”
秦氏眼中满是慈爱，轻抚程芷沅秀发。
王婉黎是个厉害的，加入伯府后就一直担心原身与侯府走得近，而影响到自己的在伯府的地位。
因此在原身很小的时候，就安排原身身边的人告诉原身，侯府对她这个外孙女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不然为何当初那么简单同意了安定伯再娶？
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每次侯府来看她的人，都只是随便问上几句就走了？
还有什么，要不是太后惦记着原身，宣武侯府的人恐怕早就不记得有这么个外孙女了。
甚至还时不时的传出，原身母亲当初在侯府就不受宣武侯的喜爱之类的言语。
原身那时年纪还小，没什么分辨是非的能力，久而久之当真认为宣武侯府的人哪怕对她好，也不过是因为看她受太后的喜爱。
因此原身与宣武侯府一直不大亲近，特别是当谢琉玥也入宫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后，更是对宣武侯府的一些示好视而不见。
所以当初程芷沅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宣武侯府派来看望的人被王婉黎以原身的名义轻易打发掉的时候。
宣武侯府才没有任何怀疑。
谢琉玥看着情绪激动的秦氏，忙笑道：“好啦祖母，您别让表妹站在这了。”
秦氏这才反应过来，忙拉着程芷沅的手往里走。
屋内，宣武侯背负双手，来回踱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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