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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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许却还不罢休，他甩开太后的衣袖，指着躺在床上的程芷沅说：“母后，儿臣知道您心底还是不信的。所以急忙去找了程大姑娘，你猜怎么着？果然如儿臣所料，程大姑娘也见到神仙了！”

“而且，儿臣还想起来，神仙还教会朕和程大姑娘一种沟通的语言。刚刚儿臣还和程大姑娘试了试，果然是真的！”

察觉到太后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程芷沅立即起身跪在地上：“太后，皇上刚刚所言非虚。臣女也是沾皇上的光，有幸去仙界一游，看到了神仙。”

太后的目光在二人脸上划过，随即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蓝嬷嬷。

“你们刚刚说，你们当真那时上了天界，那你且说说天界是何样的？”

程芷沅的丝毫不曾犹豫，将仙界所见娓娓道来：“仙界做主的原来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他们一个身长八尺...”

程芷沅不知道李知许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将自己所记得的西游记天界的基本情况说个遍。

什么王母娘娘会开蟠桃会，什么太上老君有三昧真火会炼丹药，什么二郎神有三只眼睛。

说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听得太后和蓝嬷嬷心生向往。

李知许在一旁暗叹，没想到我姐年纪这么大（二十九）了，记性还这么好！

程芷沅滔滔不绝地讲了近半个时辰，说得喉咙都有些干涩，才终于止住了话头。

她刚想开口讨杯水喝，便听到太后那熟悉而威严的声音响起：“王母娘娘的蟠桃会上，是否还有一只狗大闹了一场？”

程芷沅心中暗暗叫苦，这小子是讲了一部《西游记》不成！

她强忍着想发火的冲动，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臣女记得好似是一只猴子，它曾经当过弼马温，还把太上老君的丹炉给打翻了。”

“哦，原来是哀家记错了。”太后轻轻笑了起来，慈祥地拍了拍程芷沅的手，“是猴子，是猴子。瞧哀家这记性。”

此时的太后已经完全相信了程芷沅的话。她所描述的与李知许之前所说的相吻合，甚至更加生动具体。

两人相见的时间并不长，绝无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织出如此庞大的谎言。

更何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何能将天上的事情说得如此详细，如此栩栩如生？

于是，太后看向程芷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喜和赞赏。她轻声问道：“阿沅，你还记得神仙还跟你们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