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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人要伺机报复，就替他们挡一挡。”
“大奶奶想要将他们二人收为己用？”
叶晚宁点头，“你那黑脸主子，实在吝啬，说不定那日就不肯将你借给我了，我总得有几个趁手的人用。”
齐远有些尴尬，扭过头没接话，假装没听见有人当面编排他的主子。
青栀问：“那两个笨蛋，能帮上咱们吗？千万别坏事才好。”
叶晚宁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说道：“他一个土生土长的穷花子，能混到这么大怎么可能是个笨的？这人看似不着调，其实精着呢。”
青栀还真没看出来，“这话怎么说？”
叶晚宁解释道：“明眼人都看得出赵妈妈是替主子顶罪，林孝自然也是听主子吩咐，我若想弄死林孝，方才处置赵妈妈的时候就会发作。”
“但我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事情结束之后，私下找林孝问话。”
青栀接话道：“可奶奶问了一半又不问，分明就是没想从林孝口中得到答，不过是想让下人把传言传出去。”
“说对了，但我想将闲话传出去，未必要借用林孝。”
青栀一下子反应过来，“所以大奶奶不仅不想杀林孝，还想借机让林孝与大夫人生出芥蒂，继而为咱们所用？”
“没错。”叶晚宁说：“要不然，我何必要让郭祥二人将他打一顿，好免去老夫人那里的责罚呢？”
青栀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关联，“难道郭祥看出了奶奶意图？”
齐远则更为吃惊，“您早就预料到今晚老夫人会包庇谭氏，最终做出这样的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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