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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十分简单。
染云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就说道：“是……奴婢跟黄姑娘进殿时，二人已经死了……”
皇上震怒，看向谢承晏，“你们这么多人在外面守着，就没有人发现一点异常？”
谢承晏神色不变，“回皇上，贵妃娘娘进了公主的寝殿之后，里面并未传出异常的响动，碧霄宫内外，也并没有可疑之人出入。”
其他侍卫也纷纷点头。
皇上冷笑道：“难不成，是贵妃跟公主母子二人相互残杀？！”
谢承晏看向染云，“染云，你是公主身边的贴身大宫女，是否知道什么内情？”
染云额头渗出冷汗，连呼吸都在颤抖。
这时，殿外突然有人说道：“皇上，发现有个嬷嬷昏迷不醒。”
染云心下一跳，“难道是姜嬷嬷？她还以为姜嬷嬷死了！”
姜嬷嬷被提了上来，一桶水泼醒，看见眼前的一幕，瞪大眼睛惊叫出声，“公主！公主……”
老嬷嬷大哭不止，显然对公主的死十分意外。
皇上不耐烦道：“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给朕说清楚！”
姜嬷嬷哭声一顿，目光环视在在场的每一个人。
公主已经死了，她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皇上，奴婢该死，奴婢犯了欺君之罪，请皇上刺死奴婢，到地下继续伺候公主！”
众人闻言都露出惊疑之色。
唯有几个人知道姜嬷嬷之前是常宁公主身边人的，都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
皇上眯眼看着她，“欺君之罪？”
姜嬷嬷哽咽道：“当年常宁公主早产血崩，是贵妃娘娘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