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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说到这,徐青翰忽然想起来身后还有个人,“你呢?”
易渡桥摇了摇头,心说我想去二楼瞧瞧,先偷仙门的师,再把他们修士日日都想将其剥皮抽筋的鬼尊的道心养好,有本事你也准了。
上塔探查的计划被徐青翰他们一搅,只能暂缓。
易渡桥把原因归咎为道侣深夜幽会波及无辜弟子,深觉修道之人不可沾情爱,耽误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易渡桥还没愁完藏经塔的事,就又对着一堆鼓鼓囊囊的被子卷犯了愁。
她摸了摸尚且乌黑的鬓发,总觉得在山上这些年幸免于难的头发都是要找回来的,迟早得白。
岑小眉的声音隔着被子,显得闷闷的:“我起不来!”
易渡桥耐着性子戳了戳被子卷,岑小眉果断装死。
好一会没动静,她疑惑地探出头来,只看见个对镜挽发的背影。
永安城里的二十年不是白待的,木簪子穿过柔顺的长发,几下子就能挽出来京城里最时兴的发饰。若是以前,定然要金玉记的发簪作配,只可惜易渡桥去看过了,金玉记已经倒了闭,换作了别家。
岑小眉欣赏了会,迟疑道:“……十一,你怎么和我祖母梳的发式一样?”
挽好发髻,易渡桥拿起茶盏喝了一口,闻言差点没被呛死。
她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反驳!
易渡桥深吸一口气:“还有两刻钟早课,还不起床?”
岑小眉的眼睛和嘴一起闭起来了,无比痛快地躺回去装死。
装死大业未半,被耳朵旁边的小瓷片叫得崩殂了。
岑砚:“起床。”
岑小眉:“……”
她惨叫一声,屁滚尿流地把顺风耳扒拉下来,还没等扔,就听易渡桥帮腔道:“听说见道堂的规矩严得很,迟到了得罚抄典籍多少次来着?”
岑砚透过顺风耳,能勉强听到点声音:“五十遍吧?唉,也不知道得抄到什么时候——”
两相夹击,在罚抄的威胁下,岑小眉连滚带爬地从被褥里滚了出来,匆忙换上了弟子服,把两人份的书本揣在怀里,圆润地挂在了易渡桥身上。
岑小眉:“真不行了!好十一,好姐姐,我闭眼睛睡会,你领我过去吧!”
易渡桥忍笑,任由她抱着,拖家带口地到了授业堂。
授业堂门口站着俩看门兽,易渡桥路过时打量了半天,没看出来到底是活的还是仙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