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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云层在头顶翻滚,仿佛也在为二人之间的对峙感到不安。周围的气氛弥漫着压迫感,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的心里满是绝望,却又燃烧着一丝不屈的希望。
“父亲,”王守道微微颤声,“我相信你心中还有一丝光明。我愿意陪你一起找到那条路,重回阳光下。”
黑风教首领却冷冷一笑,声调平静而冰冷:“守道,你的坚持是无谓的。这条路早已被我亲手封堵,别说光明,就连一缕温暖的风都无法吹进我的心里。”
“可你曾经是那个充满力量与善良的人!”王守道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不甘,仿佛在和自己内心的挣扎作斗争,“你曾经带给村子希望,带给我们欢乐,难道那些都不是你吗?”
首领神情一变,眼中闪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又被冷酷所替代。他的声音低沉而阴郁:“你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为了强大。为了不再弱小,我已将过去的自己埋葬。如果你不想变得像我一样痛苦,就不要再纠缠。”
“我不怕痛苦,”王守道追上前去,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如果要痛苦,那我愿意和你一起承受。你总是认为自己无力回头,但我却相信,真心的爱可以唤醒沉睡的灵魂。”
“爱?”黑风教首领轻笑,然而笑中透出一丝讥讽,“在我的世界里,爱不过是奢侈的代名词。我们强者追求的,是无与伦比的力量,而不是一味的感情纠缠。”
“可是,力量也不是唯一的出路!力量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也不能取代真正的陪伴。”王守道迫切地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回头,等你重新做出选择。”
“你果然是个天真的孩子。”首领微微摇头,带着一丝无奈与嘲笑,“要知道,选择这件事,本身就蕴含着代价。我不仅要付出自己的灵魂,甚至要将周围的一切都赔上。”
“我愿意为你付出,愿意冒险去争取即使再微弱的希望!”王守道坚定地说,心中燃起一团烈火。“也许过去的你已经离我而去,但我相信,深藏在你灵魂深处的依然是那个仁义之心的父亲。无论你如何改变,你都不是完全的孤独者。”
“孤独不是我的选择,而是我所承受的宿命。”首领的语气仍是那样冷淡,却有微微的颤动在其中。
“在这个宿命面前,我更愿意相信改变是可能的。”王守道的眼神里充满了坚毅,甚至有一丝令人动容的温柔,“无论多么漫长,我都会一直等着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不离不弃。”
“你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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