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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含糊道：“不一定，一般十一点左右吧。”
江晚余毫不留情戳穿：“这两天我起夜，一点多了你房间还亮着灯，还有电视剧的声音。”
明霁月干笑两声，试图解释：“那是偶尔。”
“‘偶尔’两次，都被我撞上。”江晚余点了点头，“也是巧了。”
江晚余又问：“你晚上睡觉都不关灯？”
明霁月握筷子的手明显一僵：“这你也知道？”
“前天看你屋里亮着灯，想提醒你，发现睡着了。”
“你原来没有开灯睡觉的习惯，现在怎么要开灯了？”
“这两年才有的习惯。”明霁月笑了笑，没多解释。
反过来关心她：“小鱼，你怎么总起夜？住不惯吗？”
“我认床，过段时间就好了。”
明霁月笑：“还是跟我睡吧，跟我睡一起那几天都没起夜。”
接着补充：“倒不是说我多想跟小鱼睡，睡觉而已嘛，我本人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为了你的睡眠质量。”
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
“我贴不贴心？”
江晚余喝了口汤：“……谢谢，暂时不用。”
“晚上早点睡，不要总熬夜。对身体不好。”她提醒说。
明霁月眼巴巴盯着她，眼神无辜：“我说我睡不着，你信吗？”
“早点躺下，习惯就能睡着了。”江晚余被她忽悠多了，这些话根本不信，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有，开灯睡觉也不是好习惯，尽量改改吧。”
“可以是可以，”明霁月眼珠一转，开始提条件，“但是需要你陪我睡。”
“？”
明霁月的态度十分诚恳：“关了灯，又没有你陪，我真的睡不着。”
“有我陪，你就能睡着了？”
明霁月认真点头：“嗯。”
江晚余不知道说她什么好，颇为语重心长：“现在年轻不觉得，随便糟蹋身体，年纪稍微上去一点，就要后悔了。”
“有道理，”明霁月认真瞧着她，“我觉得你跟我奶奶应该挺有共同话题。”
大概是江晚余的眼神太严肃，明霁月收起嬉笑心思，清了清嗓子，说道：“确实应该注意一下。”
江晚余以为她终于打算悔改，就听她继续道：“不过，光靠我自己，恐怕有点难。”
“这样吧，江老师帮帮我，怎么样？”
“怎么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