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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生产,打多打少,基本上一天一个光。
山上老板总算熬出头了,山上石子厂效益好了,上港以及周边乡镇各方各面都能看出来。
首先山上豪车明显多了,镇上饭店火了,周边桑拿休闲中心热闹了。
五一节期间,朱亚接到光煜电话,“朱所,没事到我这喝茶。”
“主任,这会还喝什么茶啊?喝酒去!”朱亚嘚瑟道。
“最近小日子好过了吧?”
“必须的啊!多亏你让我再守一年,现在厂里所有积压石子全部卖光,现在紧打不够慢卖的。赚起钱来,还是石子厂,行情来了,输送带淌的哪里是石子?就是钱!”
“可惜我不喝酒,要不我一定和你好好干几杯,庆祝一下!”
“白的不行来红的嘛!”
“行啊!”
“喂喂喂,主任,光顾和你涮油嘴,你找我有事吗?”
“呵呵,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合不合适?”
“俺兄弟谁跟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尽管吩咐。”
当年光煜因为拦新娘婚车强行索要喜烟,被朱亚逮到派出所,吆三喝四的,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时光才过去短短的五六年,朱亚现在已经和光煜称兄道弟了。
什么文人的气节,女人的矜持,当官的原则,甚至家族辈份在有钱人面前,都会改变,变化之快,有时连当事人自己都觉得可笑,甚至恶心。
“朱所,我哪敢吩咐您啊!这样好不好?今天中午还是我请你,我们筋嚼面馆吃面去。”光煜对朱亚谦恭道,这是他对有用人一贯态度,帮人忙从不居功自傲,给人带来收益也不自鸣得意。他从不厚着脸去索取,他坚信是他的,跑不掉。
“那行,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朱亚也没和光煜多客套,因为他们彼此关系已经到了随意不拘小节的程度。
吃面期间,光煜对朱亚道:“朱所,你厂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人?”
“这叫什么话?怎么叫能不能?必须能啊!现在也不是去年的行情,工资都发不出,现在多个把人小菜一碟。你安排谁啊?男的女的?”厂赚钱了,朱亚小话(方言,风趣幽默的话)不断。
“你认识!”光煜道。
“我认识?谁?”朱亚疑问道。
“老胡。”光煜答道。
“这个人有点阴,你怎么想起安排他的?”朱亚不解道。
光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