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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就这么看着路征，
“明白和糊涂不是一样的吗？”
路征转脸看了一眼马强，
这一下倒是直接给马强问的愣住了，
明白和糊涂一样？一样吗？
看到路征很是淡定的样子，马强觉得还是单刀直入的好！
“任栋死了？你知道吗？”
说话的时候，俩人四目相对，能看得出，路程好像并不在意，
“徐哲也死了，吴天也死了！”
看到路征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自己，
马强缓慢的说出了后面俩人的名字，
一直对视了一分钟，整个过程，俩人谁都没眨一下眼，
“是个人都会死，好人会死，坏人也会死，你也会死，不是吗？”
说话的时候，路征的语气很沉稳，
冷静的眼神，一直未从马强的脸上移开过，
站在一旁的王庆，听到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是你的报复吗？”
马强再次问道，
“报复谁？”
“当年你姐姐在学校的事情！”
王庆紧接着说道，
“那你觉得是报复，还是报应？”
路征不慌不慌的反问道，
听到这句话的马强，瞬间就一脑门子火，
自己一个堂堂的局长，竟然被这小子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是不能对普通老百姓怀疑的，
你说他是报复，就等同于说他在犯罪一样，可是你手里没有证据，对方可以告你诽谤的，这是诬陷，尤其是一个警察说这话的时候，
说报复也不行，说报应更不行，
“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
眼看着来硬的不行，马强决定换个方式，
“怎么，你很关心吗？”
无论马强怎么说，路征的态度都是冰冷的，
“看样子，十五年的事情，你铭记于心啊！你姐姐要是知道你为她做了什么，肯定会很欣慰！”
“那这十五年，你欣慰吗？”
路征再次冰冷的抛出了一句话，瞬间让马强浑身不自在，
他不知道路征说的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是在反问自己，
“要不要换个地方聊聊！”
马强知道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于是便一起帮着路征烧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