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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泱泱出来七八个人围住了章瑜和尤莉。
“你们想干嘛？”看着这群没无表情像僵尸一样的家伙，章瑜挑了挑眉：“还有粉是什么意思？”
听到章瑜的话，领头的人似乎想要做出一个笑容来，不过他显然没有只野芽衣子那么熟练，脸一扯一扯的像是抽筋了一样。
他似乎也明白自己能力有限，就不勉强自己的面部肌肉了，伸手掏出一张纸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
“纸。”
还真是纸啊！
“……要做什么？”章瑜觉得不像是要诅咒他，但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拿纸出来。
“请签名。”
“什么？”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听不懂啊。
就在这时，只野芽衣子忙完了，转身看到这帮交流障碍的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是想让你签名，懂吗？偶像给粉丝的那个。”
听到只野芽衣子的解释后，领头的人低沉地说道：“您的《人类转变食尸鬼的细胞结构变化与机理》相当了不起，给了我相当大的启迪。”
那篇论文啊……
章瑜想起来了，那不是之前闲着无聊写出来的玩意儿吗？后来在只野芽衣子的撺掇下投稿到米戈一族和伊斯人共同创办的论文期刊：《邪神的科学》上了。
所以这群家伙，是自己的学术粉丝。
章瑜嘴角抽了抽，然后接过签名板，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当然，为了避免被人拿去下诅咒，他在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只写了一个瑜字，不过这帮家伙也不在意，抽搐着自己的面部神经，大概是很开心地离开了。
居然会有给神话生物签名的一天，真是难得的体验……
“说白了这帮家伙也只是一群外星人而已，有自己的爱好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尤莉倒是接受的很快，不过章瑜可没那么容易接受。
这种好像斯大林发现希特勒喜欢跳宅舞一样的操蛋感觉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去的。
“我们也不是整天就挖人脑子的啊。”只野芽衣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道：“准备已经做好了，再等几天月圆的时候就能出发了。”
“那这段时间里我可以看看你研究所里的东西吗？”
“可以，不过这里只是观测星象而已，大概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毕竟这里也有人类在工作，为了他们的san值，不能搞得太大：“啊，对了，在那之前，有个人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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