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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
可温愫,听了他这话后抬眼,那双被泪水洗的湿透的眼睛,空洞麻木的望着褚尧。
苦笑道:“有什么要紧的,这楼里的妓子,不也是天天衣衫不整的在街上晃荡吗?我又有什么不同。”
温愫话说的随意,褚尧却被气得动怒。
他掐着她腰,就把人往里头拽,捏着她道:“你说什么胡话,疯了不成,楼里的妓子风流浪荡,你怎么能一样。”
呵,多可笑。
他羞辱她时,口口声声将她比作青楼花娘,轻贱折辱,半点不留体面。
温愫听了一次又一次,当真信以为真。
她同他口中所说的那些言语一般,把自己视作卖身的妓女。
身体是旁人的玩物,自己的本钱。
没有情绪也没有悲苦,更没有血肉。
像是一具尚在喘息,却没有灵魂的躯壳。
于是可以对着自己的身子空洞麻木,于是可以穿上早沾染着褚尧脏污的衣裳,于是可以,衣衫不整的走出这座花楼。
她唇边嘲弄更重,哑声望向褚尧。
讽笑道:“是吗?怎么不能一样。你说的对,这楼里的妓子卖身换银钱,而我,卖身求庇护,我和她们自然是一样的。”
她是把褚尧羞辱折磨她是的言语,原原本本的还给了褚尧。
褚尧自然也听得出来。
人在盛怒之时,气头上的话语,往往是没有顾忌的。
褚尧说话之时,存心羞辱温愫,哪里管什么伤不伤人。
此刻倒是暗暗后悔,也觉得自己过分。
他有心安抚温愫,握着温愫腰肢的力道,轻了几分。
低首贴在她耳畔,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哪里能给旁人瞧见这副模样。”
温愫她已经不愿再多言,整个人摇摇欲坠,便如生生扯烂又砸碎几回。
而且勉强粘黏在一起,也是裂痕难消。
她不肯说话,只是还想出去,试着从褚尧怀中挣脱,又往门口处走去。
褚尧伸手重又将她捞了过来,扶额无奈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便是要出去,也不能是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你出去要做什么,大可同我讲,何必这般模样硬要闹着往外头闯。”
温愫被他桎梏着,无法动作。
咬着唇低首,片刻后,抬眼看向褚尧道:“我要见沈砚。”
这话一出,褚尧脸色霎时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