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入东宫封侧妃 (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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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入东宫，封侧妃
他步步走近，行到温愫跟前。
温愫抱膝低首，没有抬头。
干涸的眼睛，突然又落了泪珠。
她听得出他的步音，即便未曾抬眼，也知晓是他。
而褚尧，瞧着她泪珠坠在血水中。
屈膝折腰，弯了膝盖，跪在地上，颤着手，给她抹着眼泪。
温愫握着碎瓷片的那只手，满是血污，一颤再颤。
她终于稍稍从血色中回神，顺着给自己抹泪的这只手，看向褚尧。
温愫眼眶空洞无望，像是一潭死寂沉沉毫无生机的湖水被抽干了水意，彻底干涸。
她喉咙沙哑干涩，话音半点没有旧日动听韵致，如同一副被人用蛮力，硬生生敲碎的破锣。
昂首望着褚尧，喃喃低语，一声声道：“我杀了人，我杀了他，他死了，他死了，我亲手捅死了他……我杀了人……”
一声又一声低喃，一点点将温愫心底的惧意和恐慌无限放大。
她神色空洞惊惶，整个人都脆弱的没有生机。
褚尧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的酸涩难过。
是啊，怎么会不酸涩，怎么会不难过啊。
她一惯温软良善，连踩死一只蚂蚁都未必忍心。
在扬州时，柳姨娘那样的恶人，她都心存不忍，气怒于褚尧要了那柳姨娘的性命。
她本是那样心底纯善的人，更是个养在深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要有多绝望，要如何穷途末路，才逼得那样温软的她，手染血色，要人性命。
又会有多么委屈难堪，多么可怖至极，才让她落得这样一身伤痕，寸衣未着，屈辱至极的，抱膝躲在一片血污之中，
褚尧嗓子艰涩难忍，看着她脸上，血色与泪珠交融的模样。
红着眼眶，嗓音哽咽的，哑声低语道：
“抱歉，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他话落，抬手将温愫紧紧抱进怀中，任凭她身上的血污，染污他干净的衣襟。
温愫被他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攥着褚尧心口衣襟，噙着满眼的泪水，狠狠一口咬在了褚尧肩头。
她贝齿用了极大的力气，咬得自己脸颊两边的软肉都酸疼，齿尖将褚尧肩头的衣裳磨破，咬进皮肉里，吸着他的血，仍不松口。
褚尧吃痛蹙紧了眉心，却丝毫没松开抱着温愫的力道，反倒将她越抱越紧，由着她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