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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吧。比如高董，他不仅子嗣困难，还一直没有儿子。据我妈说的，他可不老实，但他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高芯薏一个女儿。那个没有缘分的娃儿，也是女儿。”
我：“这个我没研究过，不懂。”
申梓澹盯了我很久，兀自运动。
我：“你有病吧？？？”
申梓澹动作不停：“你看看是不是我的行为不对。”
我想遮住眼睛，他拍走我的手，就是要我看。
我：“……”
申梓澹：“停了，怎么样？”
我：“……”
申梓澹：“有没需要改进的？”
我看着他此时有点天真的脸庞：“申梓澹，你对我不设防。”
申梓澹：“那是自然。”
我斟酌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
申梓澹耳朵可疑地发红：“……”
我：“我记得，第一次去寺庙要爬山，你拒绝背我身体。”
申梓澹：“你女性的身体，样貌平平，身材平平。”
我：“所以你喜欢徐植？”
申梓澹：“没有。”
我糊涂了：“那你……”
申梓澹：“我喜欢你的灵魂，但我不喜欢平平无奇的女性样貌和身材，也不喜欢男人的身体。总结来说，我不喜欢你两世的壳，只喜欢你的灵魂，但凡你换个我喜欢的女人壳，我都能战到天亮。”
我：“那我真是幸运。”
申梓澹不满：“切，没得到本少爷，是你没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