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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一根大拇指按着她的脚板心,轻重缓急的绕圈按压着。
按了二十几秒钟,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很突然的,她把脚缩回去,侧身蜷缩着两条腿,死死咬着牙关,捏着粉拳说:“你要痒死我吗?”
“这也痒?我又没捞你脚板心?”
“不,是你恶心,你一按我脚底板,我就浑身鸡皮疙瘩,感觉特别痒。”她恶心的讲着。我说:“那你就笑,笑出来就好了。”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那么失态。”
“我明天给你配药膳。”
虽然我能理解她对我的恶心和嫌弃,但那种恶心和嫌弃的目光落在身上,明明是我帮她治疗,感觉仿佛她在施舍我一样?
我也是憋着不痛快,只是不跟她讲而已。
我往旁边一躺,躺在她脚头,背对着她说:“时间不早了,睡觉!”
“晚安。”李紫桐关掉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房间这一黑下来,我身后半米开外飘来的体温,让我总想往她那边滚过去,更加接近她散发出来的温度。
事实上,我并没有想跟李紫桐那个什么,就是想跟她拱在一起睡。
特别的想。
我清楚的知道是为什么?就是我缺乏母爱,李阿姨在我小时候长个的岁月,每个季节都惦记着给我买衣服,补足了我一部份的缺乏。李阿姨是妈妈,那我和李紫桐就是崽。我想跟李紫桐拱到一起睡,就跟动物幼崽喜欢滚成一团是同样的本能。
这是我内心深处最渴求的需求。
同样李紫桐也是一个成年女人,她散发出来的雌性气息,跟我对母性的渴求纠缠在一起。
就算她躺在我背后半米开外,一动不动,也比白芷对我发春更加的致命。
过了十几分钟,我听李紫桐的呼吸,她还没睡着,我其实想喊姐,但她的嫌弃让我不痛快,我说:“之前我给白芷瞧病,她告诉我说,女人要是愿意让一个男人碰,那就是想跟那个男人啪啪啪。真的吗?”
“恶心!!”
她翻身侧对着我这边一脚踹过来。
我大腿踹到了麻筋,倒吸着凉气揉着腿,侧面过去说:“你又想找揍是吧?”
“是你恶心。”
“那你想不想跟我啪啪啪?”
“想,但想的恶心,已经是我理智能克制的极限了,我对你是有杀心的。我想你能感觉到,就像你不爽的时候想弄死我一样,我也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