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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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得昏死过去。
还有一次,玛丽和帕特住在一起,帕特在楼上写作,两位法国记者闯进门来。按后来帕特的说法,玛丽至少用了五分钟时间试图说服客人,她就是帕特本人。他们为了取悦她,甚至给她拍照。“如果我重提旧事,”帕特控诉道,“我的母亲就会先抵赖,然后……然后她会说她是在开玩笑……我想只有心理医生能解释这事还有另一种含义。”
另一种含义?指身份迷惑,还是情感错位?无论如何,根据这些材料的表象,我们推论《盐的代价》里的卡罗尔或多或少承载着玛丽的投影,不能算离谱的猜想。否则,怎么解释那相似的年龄差距,相似的交织着截然相反感情(既崇拜又抗拒,既百般依恋又极度憎厌)的关系?特芮丝和卡罗尔一路争吵,她们的互相敌视似乎比缠绵的机会更多,而且这种敌视神奇地杂糅着恋人龌龊与长幼分歧。冗长的吵架间歇,短暂的甜蜜时分,当特芮丝与卡罗尔“目光交汇”时,她们是在充当帕特和玛丽之间的灵媒吗?
<h2>二</h2>
我是玛丽。你是帕特。
美国西蒙舒斯特出版社的大牌编辑拉里·阿什米德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六十年代末电话约见帕特时,对方劈头便是一句:“记住,别指望会有什么罗曼司。”
“当然不会,”阿什米德镇定地回答,“我们只是头一次见面。”
会面现场并不尴尬,她健谈与擅饮的程度成正比。她用那种毫无挑逗感的语调讲她的法国走私经历:由于法国人嗜吃蜗牛,所以据说有条规定是不准携带活蜗牛入境(很难理解其中的古怪逻辑),但帕特却总是会偷偷带着她的宠物蜗牛顺利过关,因为她把它藏在胸罩底下……听到这里,阿什米德几次想放下刀叉,就着她的胸罩和乳房说两句俏皮话,转念一想,“那显然太有‘罗曼司’之嫌了,”于是只好作罢。
那个年纪,正映照着帕特前半生美貌的最后一抹霞光(四十岁之后,常年酗酒导致的种种疾病几乎将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那时的她,对桌子对面的男士而言,确实构成某种“只可远观”的折磨。在此之前,那些留在帕特私人相簿上的身影——“像中国女孩”的帕特,穿骑装的帕特,垂下一绺头发的帕特,半裸着身体的帕特,优雅地抱着猫回眸的帕特——都记录着德国摄影师罗尔夫·蒂特根斯受过的折磨。他想娶她,她那时也努力顺应着母亲的期许,“学会爱男人”。他们一度成为关系最稳定的异性朋友,罗尔夫亲眼见证了帕特在“正常人”与“那种人”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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