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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尹念和袁茵来到德康精神病院的时候，被告知那个前来探望的女人已经走了。
“刚走没多久。”医生说，“你们来晚了。”
“不是有登记簿吗？”尹念说，“她应该留下个人信息了吧？”
“有是有，不过——”医生撇了一眼尹念，“这属于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隐私？”尹念眉头一皱，“既然是隐私，她来探望你为何要通知我们，这就不属于隐私了？”
“是袁小姐让我帮忙的，我只说了有人来看望，别的可没说。”医生耸了耸肩，“如果你们来的巧，正好碰上也就碰上了，碰不上，我也没办法。”
尹念感觉这个医生有些无赖，正欲发作，被袁茵拉住了，袁茵望向医生，轻声说：“不管怎样都谢谢你。既然个人信息是隐私，那能麻烦你告知一下她的长相吗？”
医生望了一眼尹念，摇了摇头，那感觉仿似是尹念让他很不爽，他不想说一样。
尹念眉头紧皱，正欲和其讲理，袁茵抢先说：“能稍等我们一下吗？”
医生看了一眼时间，神情冷淡：“我快下班了，你们赶紧的。”
袁茵将尹念拉到旁边，低声说：“他们是这样的，上一次来，就对我百般刁难，我给了他一笔钱，才让我看我弟，我估计这一次他专门通知我，也是想要钱。”
“原来是这样，他们也太恶心了，这种钱都赚？”尹念提高音量，“就没人管吗？我去找他领导聊聊，看他还敢嚣张不！”
“别……估计他们领导也是一样，这里乱的很，都是些精神病人，能好到哪里去。”袁茵拉住尹念的手，轻声说，“这样吧，我去和他好好聊聊，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你在这等我一下。”
“你去和他聊？”尹念疑惑地看着袁茵，“你又要给他钱？”
“不一定，我先聊聊看。”袁茵笑了笑，“尽量不给钱。”
“看你吧。”尹念并未多说什么，将决定权交给袁茵。
袁茵走到医生面前，低声说着什么，医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着一丝不怀好意，尹念眉头轻皱，不想再看，扭头望向了窗外。
没过一会，袁茵回来，对尹念说：“他说会去帮我们问问，我们先去看我弟吧。”
尹念见袁茵脸色发红，问道：“你给他钱了？”
袁茵急忙摇头：“没有没有……”
尹念点了点头：“那就好，对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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