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无所谓生，无所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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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掌柜，人手有那么好吃？”
哭坟娃头颅之上，好人看着那连骨带着血肉，不停咀嚼的身影，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记得，当初咱们在十二之地的时候，遇到完美人族，其中有个叫屠暮的。”
“摆了个人肉摊，整天光个膀子，别着把杀猪刀，又冷又狂又拽的。”
“对了，那人还同遇龙大掌柜交过手。”
不远处，李初一吞咽下血肉，抬头笑了笑。
“人家那是杀人刀，还有，他已经死了。”
说着，又是朝着遇龙竖着大拇指。
“那屠暮可不是寻常生灵，遇龙大掌柜，当时竟然能同境界与之抗衡，属实了不得。”
遇龙闻言，只是温和笑着。
“我爬虫蝼蚁出身，自诞生起便是身处泥泞之中。”
“能自黑暗中破晓而出，自是有些本领和机缘的。”
“倒是李大掌柜，你是否有破晓那日？”
听到这话，李初一停下手中动作，很认真想了想。
“也许有，也许没有。”
“无所谓生，无所谓死。”
氛围，一时间渐渐沉重起来。
能将李初一这般锁在这里，且逼得他这般以人残躯为食，他们光是想一想，便觉得呼吸不畅，头顶一片黑暗。
至于李玄桑那八个道侣，则是低着头，怯懦丝毫不敢动作。
“李大掌柜，你真不能讲讲，仙命大世界到底怎么了？”，好人忽然问道。
见这般，李初一只是叹了口气。
“其实，那方大千生灵死绝了。”
“神奇阁，甚至诸天万族，都是差不多死了个干净。”
“只有咱们几个，还有些许完美人族留存。”
听到这话，好人身影有些踉跄，便是沉默不言。
“初一老爷，那些养星人，他们也死了吗？”，小呆忙急切问道。
“死了。”
李初一点了点头，对于这养星人一族，他也觉得挺可惜的。
在仙命时代末期，族中都是有古今仙，枷锁仙，结果在假甲那场大婚上，死了个干净。
到了后仙命时代，又把族中养星术给赌没了，从此这个族群便是一路没落，甚至后来都是没人主动提及。
“小呆，没事的，至少你还在，你们并不算被灭族。”
李初一话说完，却是忽然间，惊变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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