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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眉眼,谢图南的确喝了不少酒,但没到很多,他意识介于时而清楚时而恍惚的状态。
  女生像是余果,生疏地学谢图南夹菸,眨眨眼等谢图南点,两人保持曖昧的距离,余果的影子浮现在表层,与面前的女生重叠,当女生吸一大口,熟悉的吐出烟圈,再做出厌恶的表情时,谢图南在这几秒前,他差点就信了。
  「嘿,这牌子味道不好闻,我有其他牌子,要吗?」
  谢图南久梦初醒,他嘴一松,菸落在地板,被他一脚踩熄,一如方才的微笑:「是吗?你慢慢抽,我先进去了。」
  溜冰场直到谢图南回去都还有人,谢图南坐在观赏区的红皮革沙发上,自己的溜冰鞋还给柜檯,他舔唇,嚐菸遗留的苦涩味道,试图让自己再清醒点,他的目光发散,馀光看一个小男孩不断绕溜冰场的内环,一圈又一圈。
  谢图南回租房没有带伞,全身湿淋淋,被刚洗好澡的张望北撞见,骂了足足十分鐘。直到睡意来袭,谢图南像例行公事一般检查手机,发现一个小时前有一通陌生电话打来,只有响十秒,被来电者掐断,谢图南平常是不接陌生电话,怕是骚扰来电,但是直觉告诉他,这通电话他得拨回去。
  不到五秒电话就接通,不过并不是余果的声音,杂货店的老闆娘捲起电话线,跟谢图南说:「你找谁?」
  「刚刚有人来借电话吗?」谢图南不死心。
  老闆娘瞇眼思考一下:「有!一个小女孩,人早就走囉。」
  谢图南悬掛的心松口气,人还在,没跑远,还记得拨电话回来。
  庆祝会过后谢图南没有变,他照样上学,日落待在地下室练习,夜晚一边吐槽当天发生的小事,某晚张望北跟谢图南坐在租房的客厅,张望北把阳台的门打开,心里徬徨一阵,才说:「我们要不一起写首歌,之后表演可以用到。」
  「不了吧。」谢图南在给之前的旧曲子填词,笔记本翻了又翻,没定案。
  张望北沉默着,手边的课业给不了他想像的,兴趣给他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他没办法放手。
  张望北逼他:「你得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