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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浪说:“今年咱得下点手段,来个杀鸡给猴看,比如不开壶,反正狗日的超生了,不做手术就铐起来,就是打官司,咱也占着理。”
吕耕田眨巴着眼说:“二浪,你知道俺的脾气秉性,杏叶落下来还怕砸破头哩,这种事除了你哥,谁有那胆量?要说打官司,俺多会儿也是站在你们一边的!”
前面写过不开壶被铐着双手,二丫被强迫做手术之事。金二浪狭私报复,借机出了一口恶气,却成了导致吕耕田下台的诱因之一。
金二浪的酒性比金大浪更差,二两猫尿下肚,就开始胡言乱语,谁和他搭话,他就和谁抬杠,所以很少有人和他一块儿喝酒,便养成了一个人喝闷酒的习惯,自斟自饮,一喝就醉,醉了就跑到大街上撒酒疯。如果心情尚佳,就摇晃着满大街追女人玩,如果心情欠佳,就找个不顺眼的人谩骂一顿。村里人一见他那副德行,都躲得远远地,即使找上门来闹,也不和他一般见识。有次又喝多了,跌跌撞撞推开了傅金成家大门,那只叫大白的狗,一见生人就可这劲儿往前扑咬,金二浪大骂:“日你娘的,啥人养啥狗,好大胆,敢汪汪老子!大概你是不想活了!”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向大白扑去。还没等他靠近大白,就被傅金成提溜着领口扔出大门。傅金成警告他:“二灰狼,你听着,若再上门撒野,小心俺把你捶扁了!”
金二浪只觉得脖子一紧、眼一黑,就被扔出门外了。等他清醒过来,马上又把双眼闭上,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装起死来。
傅金成呵呵一笑,提溜着一桶泔水,向金二浪泼去,嘴里吆喝着:“大白,上!”当大白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时,金二浪已经落荒而逃了。这种丢面子的事他是这样向人们解释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姓傅的是个死命亡徒,俺现在这身份,不值当和他搏换。”
金大浪被捕,金家人顿时慌了手脚,他们几乎全体出动,搬门子、找路子,可那些得过金大浪好处的当权者们,一夜之间学会了川剧变脸,都板着面孔表示“爱莫能助”,只有左一白、任亦鹏说:“若舍得花钱,可以给活动活动”。金大浪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在左一白、任亦鹏的“活动”下,办了个“取保候审”,趾高气扬地回了昂首村。大张旗鼓地宣传自己“浑身无病”。趁上头还没宣布他被撤职之前,肆无忌惮地私批宅基地一百多处,自己开收据,自己收钱,一下子又捞得五十多万,及时向左一白提供活动经费。总算没白花钱,最终给弄了个“判刑三年,缓刑三年,保卫就医,监外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