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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残留着些呕吐物的酸臭味……
于是沈酒儿的这一天假就贡献了家里的大扫除。
连带着君慕也没去公司,跟她一起收拾。
在看到沈酒儿把那件已经撑得变形了的针织裙妥善叠好放进衣橱里的时候,君慕的脸顿时僵住了。
他语气意味不明:“那针织裙都变形了,你为什么还留着?”?
沈酒儿说:“那不是针织裙。”
君慕紧抿着唇,好怕她蹦出来一句“那是我们连体婴的温床”……
沈酒儿并没有这么说,但她的答案也还是深深的惊到了君慕。
这个针织裙的真实身份对君慕的冲击不亚于昨天的连体婴事件!
沈酒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是我织的围巾。”
围巾?!
一条围巾为什么会像裙子一样可以穿在身上?!
沈酒儿见君慕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笑着说:“高中那会儿都流行织围巾,我就也跟着凑了凑热闹。”
她眯着眼看着某一处,好像从那里又看了她曾经的青葱岁月。
那时候班里小姑娘几乎人手一个团毛线,下课的时候也不出去站在走廊里聊天了,都坐在座位上织围巾。
沈酒儿看他们织,也想学着给她妈妈织条。
沈妈妈身体不好,除了心脏病,风湿关节炎之类的毛病也不少。
沈酒儿就想织个宽点的,能护着的更全面点。
结果织着织着,不是多针就是少针,最后织出了一条宽宽的波浪……
她织了得快半年,终于把这围巾完成了,在结尾的时候,她又觉得这围巾还得系,怪麻烦的,不如合在一起,做成个脖套了,戴着还方便。?
于是宽宽的波浪就成了立不住的空心筒。
这个历时许久结果还是失败了的作品,最后被沈酒儿以纪念自己第一次做手工的名义雪藏了。
后来有次宿醉醒来发现这围巾被扔在地上,还被酒浸透了,沈酒儿又舍不得扔,只能洗了……
在一次次的水洗后,那本来就宽的围巾就越来越横向扩展了……
君慕听她说完,居然有点心疼这个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