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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手吗?”
沈酒儿知道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她强撑着笑对白蔓安说:“蔓安,你听我解释……”
“好啊,正好大家都有空,找个地方坐下吧,”白蔓安笑得越发温柔,“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可千万得给我解释清楚了啊。”
沈酒儿听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心里默默的流泪,她看了看两人身边的男人,说:“这个事等哪天咱俩单独说行吗?”
白蔓安冷笑着说:“不用哪天,让他们两个先走,咱俩现在就可以单独说。”
这次不等沈酒儿开口,两人身边的男人就异口同声道:“不行。”
一瞬的安静后,霍祁对着火冒三丈的白蔓安小声说:“听话,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聊,但今天你只能陪我。”
君慕紧紧的搂着沈酒儿说:“你们俩改天再说,今天她只能陪我。”
白蔓安被他们两个这基本一模一样的话逗的差点笑出来。
但在看到委屈巴巴的沈酒儿时,她赶紧又绷住了脸,冷声说:“行,我给你一天组织语言的时间。”
在他们即将擦脸而过的时候,霍祁和君慕在上方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沈酒儿垂头丧气的转头看了看白蔓安的背影,在心里心胸顿足的想,在君慕问她想去哪的时候,她为什么要说家里的床头灯坏了,想来商场买个灯呢?
这下可好,灯还没买,先遇着了一盏审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