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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住眼睛,“你把裤腿挽起来。”
“好。”
纪书宇弯下腰去卷裤腿,可是他今天穿的裤子比较紧身,提到小腿的位置就卡住了,不上不下地僵持在那里,一时有些尴尬。
反正休息室里也没有别人——他只好又站起来脱下了裤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大腿,这时两个人才看到在他左边膝盖上面的皮肤有一片淤青。
“我给你揉一下。”祁落的手像雪一样覆盖上来。
从纪书宇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祁落乌黑柔软的头发和小片白皙的脖颈,他心猿意马地咽了咽口水。
祁落总是很安静——这种安静像是光晕一样浮在他的身边,让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荡漾着柔和的透明波纹。
而纪书宇感觉,每次和祁落四目相对的时候,自己身体里的一点急躁一点心烦意乱,也像是被抚摸了似的变得安宁。
祁落把药油倒在手心里,搓热了一些才覆盖在纪书宇的腿上。他刚想问一声“疼吗”,就突然发现自己这个位置,抬起头时正好能面对纪书宇鼓鼓的裤裆。
祁落仓皇又迅速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楚子霖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脱了裤子的纪书宇和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祁落。
他“啊——”地叫了一声捂住眼睛迅速关上门,惊魂未定地倚在墙边,咬牙切齿地对着门缝里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的声音快把玻璃震碎了,“你们怎么在医院做这种事啊!”
纪书宇被他叫的这一嗓子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腿上涂抹开的红花油,理直气壮、正义凛然地回了一句:“在医院不就是做这种事吗?”
楚子霖在门外一瞬间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
他像一阵风一样飞快地跑走了,屋里纪书宇仍旧在状况外,直到他目光下移,看到祁落脸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被误会了。
他的脸也有些发烫,自己半分钟前喊的那一声“在医院不就是做这种事吗——”好像还气势磅礴地回荡在耳边。
……
十二月到一月这段时间,对纪书宇来说闲得有些无聊了。
妈妈每天要去月子中心陪小姨,爸爸在岁末年初的时候又比往常有更多应酬,楚子霖在学校忙期末考试——大部分时间还是偷跑出去,而和他一样不用上学的祁落每隔几天又要去疗养院看望沈清荷。
纪书宇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