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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打电话来催,白蔓安舌头都捋不直了,沈酒儿跟她相比还好些,于是接过电话,听霍祁说他一会过来接她。
沈酒儿把白蔓安的手机和车钥匙放到包里,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宝贝啊……你今晚……恐怕又……凶多吉少了!”
白蔓安还沉浸在酒意里,尚不知危险的来临,豪气万丈的拍了拍胸脯说:“放心,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错,只要我把……衣服一脱,霍祁……就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
沈酒儿嘿嘿嘿的笑,说她吹牛,白蔓安一听就来劲了,大着舌头跟沈酒儿犟,说霍祁在她面前,就跟那秀莲见了慈禧一样,唯她马首是瞻。
白蔓安梗着脖子吹,沈酒儿听着笑。
谁也没发现白蔓安包里的手机还还通着话,而电话那头的霍祁把手机连上了蓝牙,在疾驰着去往接白蔓安的路上,听着不怕死的醉鬼说他的坏话。
霍祁把白蔓安接走了,沈酒儿挺尸在床上。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那些藏在心底的情绪翻涌而出,让她无处可逃。
她没有想到顾衍会这么说她。
不论她跟君慕之间发生过什么,顾衍也不该这么说她。
她那时是真的爱顾衍,想嫁给他。
所以她一直守身如玉,就是希望能在他们步入婚姻殿堂在那一天,再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是顾衍耐不住寂寞,背叛了她,如今却来指责她。
但她又自暴自弃的想,顾衍说的也不全错。
她跟君慕会上床,确实是她主动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