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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的,即使被对方把着手挥了几下,动作看起来也滑稽的不能行。
陈让伸出手臂把初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姐姐,和我一起联手搞死姓祁的,然后和我在一起吧。”
“如果...我说不呢。”初栀没什么表情的说。
说实话,陈让这个人给自己的割裂感很强,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初栀总觉得,他目前所展现出来的性格,都是假的。
他的表情很假,笑容也很假,有点像那种心里有问题,性格有缺陷的人,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表情都像是特意学出来的。
这种人,往往智商很高,但是没有一点同理心的,不要指望这种人会按照常理出牌。
这不,刚刚还情绪好好着的陈让,突然沉下了一张脸,一把扯开了初栀,又把手里的爪子刀奋力的扔了出去。
初栀被他甩的砸在了椅子上,踉跄着差点摔倒。她扶着椅子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陈让掐着脖子给拽了回去。
一瞬间,初栀就又被他以抱小孩的那种姿势,双腿岔开着,面对面的坐在了一起。
他一只手卡在初栀的腰窝处,一只手随意拨了拨额头上散下来的碎发。
“姓祁的很能打,他在床上怎么样?也很厉害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语调一点起伏也没有,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初栀一时搞不懂他这么问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她没回答,陈让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啊,上一次和他对上的时候,扯断了我一条手臂,后遗症太大了,搞得我现在打不了了。”
陈让一边说,一边用手背缓缓的在初栀的脖颈处轻轻的摩擦着,“不然,这种不入流的、偷袭用的武器也入不了我的眼。”
初栀还是没吭声,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说说,等他来了之后,我也扯断他的手臂好不好?”提起祁宴的时候,陈让的情绪很明显的差了起来。
一张脸阴沉沉的,说话的语气,就像是沼泽地正对着你吐蛇信的毒蛇,让人觉得阴冷,觉得不寒而栗。
“呵,只断一只手臂怎么能行,听说他的枪法很准,我让他一辈子都再也扣不了扳机,好不好?”他趴在初栀的耳边,两人的姿势宛如亲密无间的恋人,说出来的话,却只让初栀觉得可怕、厌恶。
她在这一刻甚至是希望祁宴不要来的,就这样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