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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是否撤退。
漫长僵持后,她诚惶诚恐探出丁香舌,用微不可察的力度,舐了一下。
徐赫暗叹,是不是该找机会让她喝上两口美酒,壮一壮怂胆?
上回在烟暖花阁,她恃醉行凶,多彪悍!多霸道!
如若能重来一次,他再穿女装又何妨?
阮时意象征性“安慰”完毕,把装有两枚芙蓉石闲章的小荷包塞入他怀里。
“喏,你要的章子。”
徐赫能被这小老太婆气笑!
“没了?”
“……没、没了。”
她一手撑地,意欲站起,未料人还没来得及站稳,遭他轻轻一勾,跌坐在他腿上。
徐赫横抱着她,迫使她枕在他臂膀,微微仰着脸,呈现卑微祈求的势态。
“我就知道……你忘了怎样‘安慰’人,有必要温习一番。”
话音未落,他居高临下,覆压而至。
柔舌撬开唇齿,百般绞缠,相比起方才树下的温存,少了三分宣泄,多了三分勾惹。
像是点燃了星星之火,迅速轰然炸开,将拘谨不安烧成灰烬。
他一如既往发凉,隔着夏日薄裳,恰到好处舒缓了她的焦虑。
她如坠蜜织软云,战战兢兢伸出右臂,搭向他的颈脖,无意间造成诱敌深入的暗示。
徐赫自是不遗余力,趁她迷糊给予回应,极尽所能,接连掠夺。
当阮时意被烫人的烙铁硌周身不自在、气息越发凌乱之时,徐赫沉嗓暗含粗粝糖粒。
“阮阮,你得……想法子安抚你家‘小三郎’。”
阮时意懊恼扭过头,细腻腮边与莹润耳垂泛起赤红,如抹了一层红玉碎末。
鼻腔里隐约激发的恼音,颤颤随风溶于清凉夏夜,暗生炙烈感。
皎月无言,悄悄藏进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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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阿六带上徐赫的行李及五条大犬进入首辅府时,徐赫与阮时意皆未露面。
待周氏将孩子和狗安顿至简洁小院,那对夫妇先后探视,却非同时现身,仿佛有意避嫌。
徐赫整理私物,并托人向翰林画院请假本月,以保证有充裕时间揭开齐王留下的晴岚图,以及临摹未完部分。
他终日闭门不出,连饭菜都是仆从用托盘送至画室窗台。
自地下城一案爆发后,阮时意若非困于篱溪宅院,便是躲在首辅府中。
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