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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弄疼我了!”
“那……揉揉?”
他一手固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教她避无从避;另一只手则上上下下温柔“安抚”了一番。
阮时意下意识挣扎,又觉夫妻间什么都经历过,何必矫情?
她扭过头,轻咬下唇,由着他胡来。
徐赫难得她顺从,手上愈发放肆,嘴唇覆在她腮边,笑语哼哼:“我的阮阮想念我,担心我漫漫长夜寂寞……又怕被儿孙笑话,悄悄绕道来寻?”
“才不是!”
阮时意温婉嗓音因他的放肆,免不了沾惹如蜜浆糯甜。
徐赫长腿往前一逼,将她挤在树干与身体间,腾出手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己对视。
“说说看,何以大晚上不提灯、不带婢子、不行主道,孤身一人走向我院落的方向?”
阮时意的确想避人耳目,亲自把闲章送他手里,顺带……探听他在郡主府受过何种折磨。
谁知走到半路,竟被他逮了个正着?
见她紧抿檀唇,徐赫笑意更盛:“我懂了,咱们老规矩。”
——以舌撬唇。
说罢,他低头碾向思念数个日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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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缠吮吻与连串轻啮,外加轻捏慢揉,使得阮时意浑身绵软,被迫靠在树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无可避免记起那夜的躯体相贴,极致温存……她如饮佳酿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飘然之感。
小别数日,她似乎没不大抗拒他的狂肆,干涸被潮意取缔。
他刮净胡子,亲吻少了刺痛感,教她渐生麻隐秘欢悦。
察觉她的柔软温顺,他倍加肆意,尽情攫取她唇齿软舌的清甜。
当她于呼吸间隙微微喘息时,他陡然弯腰,将她横抱怀内,转身步向倚桐苑。
“别……”
阮时意从片晌前的紧密相贴中清晰感觉他蠢蠢欲动的念头,料想他吃素太久,突然尝到肉滋味,自是情难自制。
她不愿在他搬入徐家当夜过分亲密,急忙挣扎下地。
徐赫负气拥她在怀,紧紧箍着她,小声埋怨:“你睡完就跑,究竟把我当什么!”
阮时意自知当日盛怒下的决定过于无情,本来心怀自责;但每每念及她不在时,他却跑去郡主府,享尽人间媚色……心里如扎了根难除的锐刺。
“三郎,你松手,我有话要问你。”
软嗓隐隐泄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