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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洞把她埋起来吧!
“那个……三郎,我、我昨晚喝多了……如有冒犯之处,请你多多包涵。”
她神色尴尬,仍选择在第一时间镇定道歉。
生份语气令徐赫微微一怔。
他支起上半身,似笑非笑:“算不上冒犯,虽说被你逼着穿红裙是有些奇怪,但念在你亲我亲得这般忘情……”
“别说了!”
阮时意霎时脸颊绯红,嗓音发颤。
徐赫憋笑端量她的羞恼交加的娇颜,抬手为她拭去一团遭的胭脂。
“唔……我从不晓得,你居然有这等癖好!”
“我、我没有!”
阮时意百口莫辩。
都是衔云郡主害的!先当众给人“安排上了”,又拉她玩变装游戏,再不断撩拨她……
这晴岚图若拿不下,真对不起她受的屈辱!
她急着把黛袍还给他,又觉在他注视下脱衣过于奔放,遂低声愠道:“你、你背过去!不许看!”
徐赫笑得浑身发抖。
他可没忘,她先一晚如何悠哉悠哉逐件褪下层层裙裳。
那嘴角勾笑的媚惑情态,真让他疑心自家媳妇被狐狸精附体了。
正因惊疑交加,他才忍得住没胡作非为。
此时此刻,她竟羞得勒令他转身?
徐赫知她那昙花一现的放肆,不过是借醉释放不为人知的一面。
清醒后恢复端肃,难免羞惭。
当下,他乖乖转向花园,但肩头几不可察的颤抖,泄露了他的窃笑。
待阮时意手忙脚乱换回女子裙裳,烧着脸把黛袍黑帽塞还给他,他咧嘴笑道:“只管扒,不管穿?”
阮时意只想捂脸。
幸而徐赫没再揶揄,利索穿衣,整理仪容,助她收拾随意堆放的首饰。
他摸了摸鼻唇四周,语带戏谑:“看样子……你不打算对我负责任?”
阮时意正以五指梳理青丝,闻言回首,轻咬唇角,抬手为他整理领口。
对上他窃喜的眼光,她终究不知该说什么。
还好,是他。
如不是他,她敢乱来么?似乎……不敢的。
她感激他未乘人之危,却禁不住思索,万一他没把持住,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又该如何?
潜藏内心最最最深处的蠢蠢欲动,宣告了一件事——她好像不是特别抗拒?
欸……太羞耻了!